林西音收拾妥當(dāng),去外面買了點早餐,打車去了學(xué)校,看看時間,又把早上的藥吃了。
裴牧野回來那天,林西音好的差不多了,但之前醫(yī)院說讓她回去復(fù)查,何況這兩天,她的車還在那邊停著,沒有開回來。
結(jié)果林西音剛從醫(yī)院出來,就看見了裴牧野。
他怎么會在這里?
她在發(fā)呆,裴牧野卻敲了敲她的車窗。
聽不見他說什么,但看口型,應(yīng)該是“開門”。
林西音連忙解鎖,降下車窗:“你……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剛回來?!迸崮烈吧狭烁瘪{駛:“去學(xué)校找你,他們說你來這里了。怎么手機都不帶?”
林西音忘了拿手機,交費都是掃臉的。
“那你在學(xué)校等就是了,怎么還過來了,萬一找不到我……”
“找不到再回去?!迸崮烈皞?cè)身看著她:“好幾天不見,不想我?想早點見到你,所以才過來找。”
他伸手,拉著她的手腕,把人擁在懷里:“讓我抱抱?!?
林西音愣了一下,接著乖乖把腦袋靠在他頸間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裴牧野抱了很短的時間就放開她:“感冒了?怎么不跟我說?”
“沒什么事。”林西音說:“好了。”
“我來開車?!?
“不用?!绷治饕舭l(fā)動車子:“你這幾天是不是沒睡好?很憔悴的樣子,我開,你休息一下?!?
“想早點回來,只好擠時間趕工作?!迸崮烈翱此骸昂艹??你嫌棄我了?”
林西音笑笑。
裴牧野想牽她的手,但林西音不會一只手開車,裴牧野只好作罷。
過了一會兒,他問:“不回學(xué)校嗎?”
林西音在一個路口左轉(zhuǎn)了,去學(xué)校應(yīng)該是右轉(zhuǎn)。
“送你回家?!绷治饕粽f:“既然累了,就好好休息?!?
“我沒事,想在學(xué)校陪著你上班,晚上一起回家?!?
“我給同事打個電話,下午請假。”
“真的?”
林西音笑笑:“真的?!?
兩人回到云海之家,裴牧野牽著她上樓,看著她的目光,是灼熱的。
進(jìn)門以后,裴牧野就迫不及待要親她。
林西音雙手撐在他胸口:“我感冒了……”
“不怕。”裴牧野吻過來:“我身體好。”
很快,林西音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小別勝新婚這句話,不是說著玩的。
裴牧野像是餓了好幾天的狼,現(xiàn)在能吃上肉,又怎么會輕易放過她。
看著他急切渴求的模樣,林西音心底最后一點質(zhì)疑,也消失不見。
她愿意給裴牧野這份信任。
夫妻兩個人,如果沒有溝通和信任,那就算感情再深厚,也會隨著時間,一點點消磨殆盡,直到兩人分開。
她不想那樣。
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過一次刻骨銘心的痛,她不會再讓自己重蹈覆轍。
如果是蕭若依遇到這樣的事情,林西音都能想象到,她會飛到國外抓奸,然后一巴掌甩在男人臉上。
可林西音只會躲在被窩里,一個人傷心。
說她懦弱也好,卑微也罷。
如果裴牧野真的做出了那樣的事,林西音知道,她會決絕的分手。
但她不會朝著裴牧野發(fā)火。
有什么用呢?
一個男人不再愛你,歇斯底里有用的話,那沒有離婚的了。
何況,如果男人做出了那樣的事,就不再值得被原諒。
“怎么了,你不專心……”
男人緊緊擁著她。
林西音的后背,幾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。
她剛剛經(jīng)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,手腳發(fā)軟,頭也是暈的。
不知道裴牧野怎么看出來,她在想別的事。
“幸好你剛剛沒這樣,”裴牧野說:“不然我會很傷心的。所以,告訴我,你在想什么?”
林西音搖搖頭,翻個身,臉頰貼著他的胸口:“在想,我們以后不要分開了,不然,你這么厲害,我都受不了?!?
“哪里厲害了?”裴牧野撫著她光裸的背:“我看你明明很喜歡?!?
林西音抬手掐他,但他身上硬邦邦的。
她找到一個地方,捏了一點嫩肉。
裴牧野輕聲地笑,胸腔震動:“沒辦法,在外面太想你了,恨不得飛回來,和你睡在一起?!?
林西音問他;“那如果有女人主動送上門呢,你會不會對她有沖動?”
裴牧野啪一聲,抬手打在她屁股上。
林西音愣了一下,后知后覺生氣:“你打我!”
還打那種地方!
裴牧野說:“說錯話了,不該打嗎?再說那樣的話,我還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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