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這話,我可不信!”曲菁優(yōu)歪著腦袋:“姐姐口是心非!”
“好啦,不開玩笑。說說你倆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“沒怎么樣啊,我又沒準(zhǔn)備跟他發(fā)展什么關(guān)系。他想做什么,那是他的事,我不管?!?
“他還在追你?”
“嗯,給我發(fā)消息,給我送花,還送禮物。不過我都沒收就是了,反正我跟他不可能?!?
林西音這才放心:“那就好。其實背后議論人是不對的,但陸佐梵以前的所作所為,我真的看不上。聽說他現(xiàn)在改了,雖說浪子回頭金不換,但誰知道他以后會不會重蹈覆轍?!?
“我知道啊,所以我壓根沒考慮過他。姐姐,你不用擔(dān)心啦,他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?!?
這下,林西音徹底放心了。
曲菁優(yōu)問她:“倒是你,你和姐夫什么時候結(jié)婚?”
“九十月份吧,還沒定?!?
“我可以當(dāng)伴娘嗎?”曲菁優(yōu)眼睛都是亮的。
“當(dāng)然?!绷治饕粢残Γ骸安贿^,我怕陸佐梵是伴郎,你沒關(guān)系嗎?”
“這有什么,難道我還要躲著他?”
“我怕你別扭。”
“放心吧,我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,別扭什么。要別扭,也是他別扭?!?
等林西音回去,裴牧野問她干什么去了,她把曲菁優(yōu)的話說了。
她說:“這下陸佐梵是真的栽了,菁菁對他根本就沒有感覺,不管他做什么,都沒有用的。”
裴牧野說:“其實我也覺得他以前做的挺過分,但話說回來,他也沒強迫過誰,那些女孩子也都是自愿的。其實他要是以后收了心,也不是配不上菁菁……”
“說什么呢?!绷治饕袅⒓床粯芬饬耍骸拜驾寄敲磫渭儯敲垂郧?,他哪里配得上了?”
“陸佐梵除了這一點,其他的都挺好的……”
“這一點就很重要了?!绷治饕舻伤谎郏骸澳闶遣皇峭αw慕他的?”
“說什么呢!”裴牧野把人抱在懷里:“不說他了,不然我要引火上身了?!?
“我看你們男人都差不多,是不是都想著可以左擁右抱?”
“你可冤枉我了,我是什么樣的人,你不清楚嗎?”
“那你還替陸佐梵說話!”
“我這不是覺得他改了……”
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?!绷治饕粽f:“之前見一個愛一個的人,你覺得他會對一個人專情嗎?”
其實裴牧野也不敢確定。
人心這個東西,最是不容易捉摸。
他只能確保自己能做到什么樣,但別人的話,他沒法保證。
特別是,這個人還是陸佐梵,以前有那么多花心風(fēng)流的罪證。
再說下去,恐怕林西音就生氣了,裴牧野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:“這兩天你別累著了,要是有什么事,你跟我說,我去做?!?
林西音說:“你還要忙公司的事呢,其實也沒有什么忙的了,這么多工作人員呢?!?
“反正你別累著?!迸崮烈罢f:“我會心疼?!?
林西音親親他,問:“你爸不來,真的沒關(guān)系嗎?”
“他來干什么?”裴牧野說:“再說了,他以什么身份來?咱倆還沒辦復(fù)婚手續(xù),他和你,和你媽,就沒有關(guān)系?!?
說起來,裴牧野還是生裴耀海的氣。
一個當(dāng)父親的,沒有父親的擔(dān)當(dāng)和責(zé)任,在子女面前,又怎么可能會有威信?
何況,這兩年,有周玉素?fù)胶停嵋D承┬信e止,越來越過分了。
上個月的時候,他竟然還去了公司,表示想?yún)⑴c公司事務(wù)的管理。
開什么玩笑,他年輕的時候就沒這個心思,更沒這個本事,現(xiàn)在老了,還想管理公司?
醉翁之意不在酒,裴牧野很明白,他是想給裴云青爭取更多的股份和權(quán)力。
但在老爺子眼里,裴家有且只有一位接班人,那就是裴牧野。
裴家所有的一切,都是裴牧野的。
畢竟,公司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,靠的都是裴牧野。
裴牧野不是狠心無情的人,再怎么說,裴云青是裴耀海的孩子,如果他老實本分,該是他的那一份,裴牧野不會少了他。
但這兩年,裴云青越來越不規(guī)矩。
裴牧野已經(jīng)煩不勝煩。
而這一切,無非是因為裴耀海在背后給他撐腰。
周玉素和裴云青都覺得,只要有裴耀海在,裴牧野就不能拿他們怎么樣。
這次曲簡杭結(jié)婚,裴耀海想來,也是周玉素的意思。
她想趁機過來,多結(jié)交一些人。
何況,能參加曲簡杭的婚禮,也是她可以炫耀的談資。
但她哪里知道,裴耀海壓根就去不了。
退一萬步,就算裴牧野讓裴耀海來,也絕對不可能讓她和裴云青參加。
很快,到了婚禮的前一夜,嚴(yán)城禹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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