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羞恥的夢。
裴牧野在吻她,大手也不老實(shí),兩個(gè)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。
她覺得可能裴牧野離開的時(shí)間太久了,導(dǎo)致她不光心里想他,身體也想他。
所以才會(huì)做這樣的夢。
不過,這個(gè)夢也太真實(shí)了。
甚至她能感受到裴牧野滾燙的肌膚紋理。
“音音,音音……”
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林西音睜開眼睛。
夜色里,什么都看不清。
但男人的氣息如此熟悉。
“裴牧野?”她的睡意頓時(shí)消失,卻依舊覺得自己是做夢。
怎么可能。
裴牧野不是在國外?
就算他能回來,可這是在曲簡杭的房子里。
他能進(jìn)來嗎?
“音音,我回來了。”
他回來了!
林西音驚喜萬分:“真的是你?”
“不是我還有誰?”裴牧野聲音透著幾分危險(xiǎn):“你會(huì)讓別人這么對你嗎?”
林西音輕吟一聲,勾住了他的脖子:“就算是夢里,也只有你?!?
大半夜的,裴牧野一直折騰到了天微微亮。
林西音累極了,倒頭就睡了過去。
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十二點(diǎn)多。
她剛動(dòng)了一下,就覺得不對勁。
后背貼著的肌膚,那么熟悉。
但是……
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涌來。
她猛地睜開眼睛,轉(zhuǎn)身,抱住了裴牧野:“你真的回來了!”
“你想我,我就回來了?!迸崮烈耙脖е骸跋群赛c(diǎn)水。”
林西音快干死了。
主要是昨晚裴牧野折騰的次數(shù)太多,她出了很多汗。
裴牧野給她端了一杯水,她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。
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林西音摟著他不想撒手:“渾身疼……”
“明明都是我在動(dòng)?!迸崮烈奥曇衾飵еσ猓骸耙院蟾乙黄疱憻捄貌缓??”
“才不要?!绷治饕粽f:“好累。”
裴牧野心滿意足抱著她,在她背上拍了拍。
“你昨天趕回來,肯定很累吧?”林西音聽著他的心跳聲開口:“是我不懂事,以后不會(huì)了……”
“你覺得我像是累了的樣子嗎?”裴牧野捏了捏她的臉:“還是,我昨晚不夠賣力?”
“才不是……”林西音捶了他一下:“我是怕你累著?!?
“你老公體力好得不行?!迸崮烈叭滩蛔∮H了親她:“你想我,我又何嘗不想你?!?
因?yàn)橄肽?,所以才?huì)因?yàn)槟阋痪湓挘B夜飛了回來。
又頂著壓力給曲簡杭打電話,半夜進(jìn)了這里,爬上了林西音的床。
林西音這才想起來:“你怎么進(jìn)來的?”
“阿姨給我開的門?!?
“我媽?”林西音吃一驚:“她怎么知道你要來?”
“我給她打電話了。”裴牧野說:“我想給你驚喜,所以給她打了電話。本來想把你接走的,結(jié)果她說晚上讓我在這里休息?!?
林西音知道,是曲簡杭怕她傷心,所以裴牧野回來的正好,來安慰她。
不過,想想她和裴牧野在曲簡杭家里做親密的事,還是挺羞恥的。
“你……”林西音又捶他一下:“我都不好意思見我媽了?!?
裴牧野笑道:“這有什么,我們以后不是都要一起住嗎?”
“也是?!绷治饕羯焓置嗣哪槪瑔査骸澳悄氵€走嗎?”
“嗯,下午的飛機(jī)?!迸崮烈罢f:“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,這次過去,大概兩三天就能回來。行不行?”
“那你還來回跑?!?
“因?yàn)槟阏f想我了?!?
“以后不要這樣了,真的很辛苦,我也會(huì)心疼?!?
“不辛苦?!迸崮烈罢f:“見老婆,怎么會(huì)辛苦,不但不辛苦,還很舒服……”
林西音捂他的嘴:“不要說了。你下午走,那我們趕緊起來去吃飯。”
兩人洗漱過后從臥室出來,只有阿姨在廚房忙,曲簡杭帶著孩子出去玩了。
林西音松了一口氣。
她還是有點(diǎn)害羞的。
吃過飯沒多久,裴牧野就要去機(jī)場。
林西音執(zhí)意要送他。
在車上,后座隔板降下來,成了私密的空間。
裴牧野摟著她,親吻她的指尖。
林西音說:“裴牧野,我可能要見一下明清婉?!?
裴牧野皺眉:“見她干什么?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