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隼當(dāng)然是做了好人好事。
在他醒來的第二天,徐素語就跟他說了他昏迷期間發(fā)生的事情。
知道孫柔來鬧事詛咒自己后,老爺子找人針對了李明光,他覺得還不夠解氣。
孫柔最害怕的不是就李明光回不來嗎?那他就讓她恐懼成真。
在徐素語的夢里,這次的運動要在十幾年以后才會結(jié)束,而結(jié)了婚的知青即便運動結(jié)束也是不可能被調(diào)回來的。
所以他就跟老爺子要來了一個能在西北當(dāng)?shù)剞k事之人的聯(lián)絡(luò)方式,讓對方幫忙散布傳,證明江明光是京市老軍長江逐年的孫子。
這樣一個高官的孫子,自然有許多女孩子趨之若鶩的想要嫁,李明光那樣的人,絕對把持不住,所以……
二十年之內(nèi),他都不可能回得來!
江隼歪著腦袋,邪性一笑:“我要做什么自然不會告訴你呀,要不你自己猜呢?!?
孫柔氣急:“你……江隼!你以為我家明光不好過,我會讓你好過嗎?就算你現(xiàn)在有軍功在身我動不了你,但我總有能動得了的人?!?
她咬牙切齒的看了眾人一圈,最后視線落在了徐素語臉上。
“你們給我等著!還有你,江安邦,你不是想跟我離婚嗎?做夢!我不會放你自由的!”
她放完狠話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老爺子質(zhì)問的視線落在江安邦臉上。
江安邦心生愧疚:“爸,對不起,她今天接到了明光的電報后,整個人都像是被打了雞血,我攔過她,但沒攔住?!?
“我看道歉這事都已經(jīng)成了你的家常便飯了,安邦呀,你可給你自己留點臉吧?!?
江安邦嘆氣,點頭后看向江隼:“阿隼,你對明光做什么了?”
“不關(guān)你事?!?
江隼說完,拉著徐素語就要上樓。
江安邦忙道:“冤家宜解不宜結(jié),你這樣鬧下去,孫柔只會更恨我們,雙方若鬧起來,對誰都沒有好處,倒不如……”
“你錯了,”江隼打斷他:“老妖婆只要心里不爽就會一直鬧你,那你就要日日糟心,根本不可能過上安寧日子,看著你不痛快,我就痛快了,所以,我怎么會沒有好處呢?我的好處,太大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安邦抬手指向江隼,可想到這些年的虧欠,到底將手收回:“你就當(dāng)真這么恨爸爸嗎?我們父子之間的關(guān)系,就沒有半分轉(zhuǎn)圜了嗎?”
江隼看著他鄙夷的笑了一聲,拉著徐素語上樓回房。
客廳里,老爺子看到江安邦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痛苦不已:“爸,我就真的這么不可饒恕嗎?”
“推己及人吧,回去好好想想,若你是阿隼,你經(jīng)歷過阿隼經(jīng)歷過的一切,你能輕易說得出原諒二字嗎?
更何況,即便你現(xiàn)在知道錯了,又為他做過什么?還不是連一個來惡心他的女人都攔不住,甚至還要讓他息事寧人?你呀……算了,回去吧,我也懶得說你了?!?
江安邦最終失落離開。
江隼拉著徐素語回了她的房間,大喇喇的往她床上一躺:“媳婦,還是你的床舒服,往上一躺就有你的氣息,這被褥都被你的香氣腌入味了?!?
徐素語在床邊彎身湊在他面前揉了揉他的頭。
江隼:……
“姐姐,你干嘛這樣看著我,我是什么路邊很可憐的小狗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