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不行。”沅神官繼續(xù)調(diào)其他監(jiān)控畫面。
楚禾往上面看了眼,立刻走到窗邊。
果然見不止所有向?qū)?,還有部分哨兵也被人壓著集合在了樓下。
沅神官將監(jiān)控轉(zhuǎn)向九嬰。
九嬰驚訝又憤怒:
“怎么會,守他們的,都是少元帥和你信得過的下屬?!?
門外那位軍官的聲音再次傳來:
“樓下就是你們的同伙,二位在里面拖延一分鐘,我就殺十個。”
“殺光了,再進(jìn)去請兩位也一樣?!?
沅神官站起身,牽住楚禾手腕:
“別怕,有我們在?!?
楚禾看了眼自己的手腕,想了下,拉住他胳膊,道:
“您才受了重傷,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,您先別動用精神力?!?
楚禾翻掌,手心放出半截藤條,上面燃起團(tuán)五彩火光。
她道:“我的第二精神體也能派上用場了?!?
雖然攻擊哨兵時占不了上風(fēng),但能護(hù)人。
沅神官微頓了下,笑了笑應(yīng)了聲“好”,卻還是將她拉在身后。
房門打開。
那位軍官打量著沅神官和楚禾,笑哈哈道:
“我說了,要少元帥帶來的全部向?qū)?,尤其是神官向?qū)Ш褪紫驅(qū)?,那就一定會拿到手。?
他退后一步,側(cè)身做了個請的姿勢。
……
一眾人下到樓前,對方押著向?qū)蠙C(jī)甲車。
沅神官給了九嬰和他的護(hù)衛(wèi)哨兵一個眼神。
九嬰等人立馬去奪車。
對方見狀瞬時反擊。
楚禾趁機(jī)給車周圍甩去藤條,形成火墻,擋住想要靠近車子的哨兵。
那位面相兇悍的軍官看向楚禾:
“你既是治愈型向?qū)В彩枪粜拖驅(qū)???
楚禾沒理他。
沅神官望著對方道:
“你們調(diào)虎離山,怎么知道我們不是將計就計,確定要在這打?”
對方軍官沒什么反應(yīng)地道:
“用向?qū)М?dāng)誘餌,你們少元帥就不怕我對你們下死手?”
“尤其兩位,可是向?qū)е锌捎霾豢汕蟮拇嬖?。?
沅神官看向與塞壬等一眾劍拔弩張的哨兵,不乏白塔面孔,翠綠的眸子露出抹涼意:
“不這么做,怎么一次性拔除身邊的叛徒?!?
公會買賣哨兵事發(fā),連三十三星這個窩點(diǎn)都被端。
已經(jīng)被查到的涉案人員想要活命,或害怕被查的,此刻最明智的做法便是同堡壘的人一起撤離白塔轄區(qū)。
沅神官此刻跟對方軍官打的就是心理戰(zhàn)。
畢竟急著離開的是他們。
九嬰等已經(jīng)把裝了向?qū)У能噴Z下,但并不敢貿(mào)然開動。
因?yàn)橹車剂伺谕病?
若都在視野里,塞壬幾人輕易就能掀翻。
但偏偏這地兒到處是山石,漏過一兩枚,都會對車上的向?qū)г斐芍旅鼈Α?
僵持片刻。
“我可以放了那些小向?qū)В睂Ψ杰姽倏戳搜酃饽X,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,指著沅神官和楚禾,
“你們兩位跟我上飛艇?!?
“不行!”他身后跳出一個人,“你答應(yīng)過我,把楚禾交給我,替我兒子償命的?!?
楚禾看過去。
是東區(qū)公會會長。
據(jù)她所知,各區(qū)公會會長現(xiàn)在都在中央白塔監(jiān)獄。
中央白塔的監(jiān)獄這么好越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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