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青苒實(shí)在是不明白,一個(gè)大男人,為什么會喜歡這么甜膩的香粉?
    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別過臉去,拿著帕子,堵住了自己的口鼻。
    “這天宮巧萬金難求,你竟然嫌棄?”
    沈文淵明顯是真的有些生氣了!
    他可是求了大哥好久才求到手的,這女人什么意思?
    “咳咳,抱歉,我不是很喜歡香粉的味道?!?
    謝青苒一邊說,一邊退后,還不停地往四周看看,生怕會被人誤會。
    畢竟現(xiàn)階段這里面只有他們兩個(gè)人,若是被人看見了,肯定是要說閑話的。
    “謝大小姐,你真的很不客氣呢,太傷人了。”
    “說吧,打算怎么補(bǔ)償我?”
    沈文淵就好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謝青苒對他的躲避一般,自顧自的隨意找了個(gè)地方,就這么坐下來。
    結(jié)果他剛剛坐下,謝含月就如同是炮彈一般,沖過來,迎面狠狠地給了謝青苒一個(gè)耳光。
    “賤人,你敢污蔑我!”
    謝青苒本來就紅腫的臉頰,如今更是高高腫起,再好的白粉只怕是也蓋不住了。
    “妹妹,你誤會了?!?
    謝青苒退后一步,眉毛思思擰在一起,盯著謝含月。
    如今,謝青苒已經(jīng)是退無可退了,后腰就這么靠在了欄桿上。
    見狀,謝含月更是惡向膽邊生,對著謝青苒的肩膀狠狠地推下去。
    “謝青苒,你去死吧!”
    謝青苒翻過欄桿,就這么重重的砸進(jìn)了護(hù)城河里面。
    “謝青苒!”
    沈文淵終于是坐不住了,快速的從角落里沖出來,下意識的就要下水,卻想起來,男女授受不親。
    他死死地看了謝含月一眼,大聲呼喊:“來人,救命,有人落水了!”
    冰冷河水,就這么灌進(jìn)了謝青苒的口鼻之中,但是謝青苒只是撲騰了幾下,就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沉了下去,很快就看不見蹤影。
    “謝青苒!”
    沈文淵只覺得自己的心也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沉了下去。
    他根本顧不上其他,直接一躍而下!
    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就有人落入水中,周圍人也全都圍上來,救人的救人,看熱鬧的看熱鬧,秦氏則是隱匿在這些人之中,眉毛死死地?cái)Q在一起。
    她本是想要看看這個(gè)謝家大小姐,卻不曾想,沒看見人,就聽見她的名字了。
    這叫什么事?
    謝青苒水性極好,她是故意沉下去的,就是為了擴(kuò)大這件事的嚴(yán)重性。
    水下,眼看著沈文淵朝著自己這邊游過來,謝青苒頭也不回,轉(zhuǎn)身就朝著岸邊游過去。
    這……
    沈文淵直接傻了眼,本以為謝青苒在水下一定會緊張無助,卻不曾想,人家像是一條魚,自在的很?
    這女人……有點(diǎn)意思……
    不得不承認(rèn),心機(jī)深沉的野玫瑰更吸引人,總比溫室里的小白花要帶勁!
    “青苒,苒苒!”
    謝延康急忙忙去了船邊,看著謝青苒掙扎上來,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,第一時(shí)間脫下自己的外袍,蓋在了謝青苒的身上,這才讓她沒有暴露在人前。
    “爹爹!”
    謝青苒就這么抱住了謝延康,嚎啕大哭,身子更是瑟瑟發(fā)抖。
>t;    自從謝青苒回到謝家之后,就如同是木偶人一般,就連情緒都很少有,何況是這樣的嚎啕大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