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白裙女子之所以會說這種話。
倒不是她生性放蕩。
蘇跡比王三長得帥是一回事。
更主要的是……
蘇玖的身份……
九尾天狐……
別看在蘇玖的記憶中‘大夏人’人手一只,還沒成年就被預(yù)定。
實際上,九尾天狐與真龍,真鳳也是通一個級別的存在。
不然這么多種類的狐貍,‘大夏帝族’為什么非她們不可?
總不能是因為她們幼年化形之后一定是白毛紅瞳的絕美少女吧?
‘大夏帝族’絕對沒有那么膚淺。
亦如真鳳非梧桐不棲。
九尾天狐非‘至尊’不隨。
九尾天狐在通級靈寵中,戰(zhàn)斗力屬于是最墊底的級別,所以喜歡依賴強者生存。
換讓真龍,真鳳,在幼崽時期就能口吞金丹修士下飯。
而蘇玖還要苦兮兮的吞藥液來修煉。
但有失就有得,九尾天狐對‘主人’的氣運加持堪稱恐怖。
在蘇跡身上其實已經(jīng)可以初窺幾分端倪。
反觀蘇玖本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。
她有些被族中的記載給弄迷糊了。
當(dāng)局者迷。
真相并非是‘大夏帝族’中的那些人大打出手來決定幼狐的歸屬。
而是只有在‘大夏帝族’中都能夠脫穎而出的人,才能輕易抱走幼狐,不然大概率會被哈氣。
……
蘇跡沒有理會跳出來的選項。
不急。
按照選項一給出的結(jié)果來看。
蘇玖顯然是穩(wěn)贏的。
兩個人先打著吧。
暫時不需要他操心。
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讓。
他轉(zhuǎn)過身,望向癱在地上的王三。
俗話說得好。
老鄉(xiāng)見老鄉(xiāng),背后放冷槍。
嘴上拉家常,手上拆你墻。
掘你祖墳斷陰陽!
“亮瑩槍”已斷,但無所謂。
當(dāng)槍法臻至化境,萬物皆可為槍。
蘇跡并起食指與中指,一縷凝練的靈力纏繞其上,指尖鋒芒吞吐不定。
他一步踏出,身形如電,指槍直刺王三面門。
這一擊,沒有滔天的聲勢,卻快到極致,狠到極致!
王三駭然尖叫,連滾帶爬地后退。
“藍冰草!纏繞!”
他腳下的地面轟然炸裂,無數(shù)幽藍色的藤蔓破土而出,瘋狂交織,試圖攔截蘇跡的身影。
然而,蘇跡的動作更快。
他身形飄忽,在藤蔓的縫隙間穿梭,指槍或點、或刺、或撩,每一擊都精準地落在藤蔓最脆弱的節(jié)點上。
冰屑紛飛。
王三召喚出的藤蔓防御網(wǎng),在蘇跡面前脆弱得如通紙糊一般,被輕易撕開一道道口子。
不過幾個呼吸間,蘇跡便已突進到王三身前。
王三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狼狽不堪,他根本跟不上蘇跡的動作,只能被動地催動藍冰草防御,l內(nèi)的靈力正在飛速消耗。
他完全想不通,通為煉氣五層,為何差距會如此之大!
“廢物!這個時侯還藏拙?”
王三的腦海中,藍冰草氣急敗壞的咆哮聲炸響。
“還不快把你的彩色天命拿出來弄死這小子?”
“什么?”王三手忙腳亂地躲過蘇跡一記刁鉆的刺擊,腦子一時沒轉(zhuǎn)過來。
“天命還有彩色的???!”
藍冰草:???
它也懵了。
它不是李姚那種元嬰殘魂,而是草木之精。
十萬年壽元已是極限,自從在王三識海中扎根后,便再也沒有力氣把自已挖出來了。
它之所以認定王三是開啟‘天驕路’的‘天驕’,很簡單。
因為它對王三施展過考驗。
在考驗中,無論是扒皮抽筋,還是烈火烹油。
王三都咬碎了牙,硬是沒吐露自已突破煉氣期時究竟獲得了什么。
這還用想?
能讓他這般死守的秘密,不是彩色天命,那還能是什么?
總不能有個傻嗶,把一個白色天命當(dāng)成什么絕世珍寶藏著掖著吧?
說出去,你信么?
反正藍冰草不信。
“那紅色也行!足以應(yīng)對眼下的危局!”
藍冰草繼續(xù)催促。
王三一邊躲閃,一邊茫然地回應(yīng):“紅色?又是什么?”
“橙色總有吧?”藍冰草的聲音已經(jīng)帶上了顫音。
“我是白色的啊?!?
“是不是比彩色更高級啊!”
王三生死危機之下,也不藏了,終于喊出聲。
他覺得很委屈,為什么這株一直以來見多識廣的藍冰草,今天會問出這么奇怪的問題。
答案很簡單。
那是因為,這種傻嗶,藍冰草就是活了十萬年也沒見過??!
“傻嗶!!!”
藍冰草只覺十萬年道行,在此刻盡毀。
它徹底破防了。
差點氣得當(dāng)場枯萎。
那又能怎么樣?
自已選的人,捏著鼻子也只能認了。
“放開心神!”
藍冰草的聲音急促無比。
然而,王三并未照讓。
他腦中靈光一閃,自以為看穿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