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府邸,蕭靖凌趴回床榻上,繼續(xù)養(yǎng)傷。
東方辭他們最近也沒空來陪著自己。
這幾日便是禪讓大典,他們都在忙著操辦此事。
“好久沒捏腳了。”
蕭靖凌側(cè)頭看向晨露晨霜:
“兩位技師,讓本公子檢查一下,你們最近的手藝有沒有生疏?
上鐘!”
晨露晨霜聞,轉(zhuǎn)身便去準備。
沒一會,兩人就去而復(fù)返,還換上了他之前專門設(shè)計的衣物。
望著兩人露在外邊的大長腿和脖子以下的雪白,蕭靖凌默默吞了下口水。
“好白,好長,好大,真是極品?!?
蕭靖凌似是忘記了身上的疼痛,笑瞇瞇的坐起來,在晨露晨霜的伺候下,兩只腳分別放進兩個木盆中。
晨露晨霜一人一只腳,白嫩的手指在水里輕輕游走。
“秒啊~”
蕭靖凌長長的舒了口氣,一臉的享受。
“這才是本公子該過的日子?!?
“用力點,本公子能吃力?!?
杜鵑端著湯藥走進來,看到蕭靖凌享受的樣子,并未多。
蕭靖凌伸手接過湯藥,捏著鼻子一口喝個干凈。
這玩意一旦有所停留,絕對喝不下第二口。
“最近忙的事比較多,也沒問你,在這里住的還習(xí)慣嗎?”
杜鵑收起湯碗,笑著點頭:“托公子的洪福,一切都習(xí)慣?!?
“那就好?!?
蕭靖凌滿意點頭。
杜鵑確實也給他幫了不少忙。
尤其是她家那份祖?zhèn)鞯拿孛芩幏?,令其越發(fā)雄壯。
“你若有事,可以告訴夫人。
她解決不了,直接來找我也一樣?!?
“多謝公子?!?
蕭靖凌享受了片刻的悠閑,衛(wèi)虎和白勝就走了進來。
知道他們有事,蕭靖凌支走晨露晨霜和杜鵑,轉(zhuǎn)身重新趴在床榻上。
“公子,您從宮里出來不久,就有人出來了。
我們的人跟著他去了酒樓?!?
“之后見到他跟一個男子見面。
分開后,宮里出來的太監(jiān)回了宮。
那男子進了東城的一處宅子?!?
“我派人打聽過。
這個宅子是一個月前賣出去的。
牙行的人,買宅子的是本地口音。
我已經(jīng)派人在周圍盯梢了?!?
“叮囑宅子內(nèi)外,尤其是進出的人。
任何人都不要放過?!笔捑噶瓒谝痪?。
“黑虎幫查的如何?”
“已經(jīng)飛鴿傳書給塞北了,暫時還沒有消息。”
蕭靖凌料到了這個結(jié)果,按時間算,飛鴿都還沒到塞北。
是自己心急了。
“對了,京都外的戰(zhàn)況如何?”
衛(wèi)虎上前答話:“不出公子所料,黃興確實向周圍其他郡縣求援。
起初,周圍郡縣,皆有發(fā)兵,但都被韓辛給打敗了。
后來,他們似是知道了我們的意圖,便不在盲目發(fā)兵?!?
“京都圍城快兩個月了。
城內(nèi)的糧食,怕是已經(jīng)吃的差不多了。
怕是堅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還有一個消息。
黃興曾書信要聯(lián)合淮南王。
淮南王答應(yīng)了他的聯(lián)合,但是淮南王并未對我靖凌軍用兵。
不知道他是何意?”
蕭靖凌淡然一笑:“淮南王,也是個人精,誰都不得罪?!?
“想來,黃興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?!?
“傳令給韓辛和秦風(fēng),讓他們各自派出使臣,去勸降黃興各郡縣的守城將領(lǐng)。
告訴他們,只要開城投降,本公子全都重用?!?
“如果誓死抵抗,那就別怪我大軍的火炮和火雷將他們炸的尸骨無存?!?
“禪讓大典之后,對京都城發(fā)起總攻。
本公子要在新年夜,為黃興送上一場煙火大秀。”
蕭靖凌話音落下,門外走進個普通百姓打扮的護衛(wèi)微微行禮。
“公子,兩位將軍,找到那些人的藏身之處了?!?
“你們?nèi)蕚湟幌?,晚上來個一鍋端?!?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