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素語凝眉,臉上瞬間就有了一絲很容易被捕捉到的慍怒。
她還不等開口,病床上的江隼就已經先翻了臉:“誒誒誒,你這電線桿叫什么來著?”
向云舒愣了一下,他叫自己什么?
“愣什么愣,就問你呢?!?
“你……怎么能叫我電線桿?!?
“我又記不住你名字,看你長得像電線桿,不叫你電線桿叫什么?”
向云舒臉色有些氣悶:“我這是苗條!還有,我叫向云舒,向上的向,云卷云舒的云舒!”
“我管你卷云還是卷書,我媳婦的爺爺是什么身份關你屁事,你來道謝就道謝,查人祖宗十八代我也就忍了,還管起我媳婦的閑事了,怎么你家住海邊呀,管這么寬!”
“我不過就是聽說了她身份不好,隨口問一問?!?
“你跟我們很熟嗎?組織上已經問過的事情了,還輪得到你廢話!還有,我媳婦才22歲,看你長相怎么也得有二十五六了吧,你叫誰大姐呢。”
向云舒臉都黑了:“我才21!”
“21啊,”江隼目光也上下掃了她一圈:“那你這臉長得夠著急的?!?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向云舒沒想到,這江隼說話竟然如此不著調。
“行了,別結巴了,那天發(fā)生的事情,哪怕當事人不是你,我也會救,所以你的感恩我也不需要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向云舒作為一個被嬌養(yǎng)大的大院二代,從小到大身邊的男孩兒都是捧著她、哄著她的,從沒有人像江隼這樣對自己陰陽怪氣的說過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