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素語回頭看向跟過來的公安,毫不留情:“同志,我要報案,讓傷害朱醫(yī)生的施害者付出代價?!?
公安這會兒都替他們鎮(zhèn)上的人感覺丟臉,為了活命這么干,跟土匪有什么區(qū)別。
“誰干的,自己站出來吧?!?
周圍人自然都不承認,反正這里人這么多,兇手只要不承認,誰會多此一舉呢?
徐素語站起身,看著眾人:“我們可以死在戰(zhàn)場上,但絕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。既然你們都不說,那好,誰知道真兇指認出來,我就幫誰針灸治療,否則……你們都等著吧,朱醫(yī)生什么時候康復(fù),我什么時候接診!”
眾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最終,抱著孩子的中年婦女道:“我知道,是他,是張國強!”
那張國強掐著腰本來想反駁,誰知道旁邊又有人道:“沒錯,我也看到了,是他把這位醫(yī)生的腦袋撞到墻上去的?!?
大家你一我一語,張國強自知躲避不了,急了:“我不是故意的,當(dāng)時就是太氣憤了,所以……”
徐素語沒理會,而是看向公安。
公安點頭:“放心,這個人目前是感染者,帶回去了也是麻煩,等他康復(fù)了,我們必定秉公執(zhí)法,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(fù)。”
“好,”徐素語看向眾人:“現(xiàn)在,感覺自己癥狀還能忍的,去藥房領(lǐng)金銀花和甘草,癥狀嚴重的去門口排隊,剛剛提供線索的幾位病人優(yōu)先?!?
徐素語在診室忙活了大白天,感覺腰都有些直不起來了,
幸好宋艷玲回去補了覺后,也早早回來幫忙了。
徐素語問:“朱醫(yī)生情況怎么樣?”
“有點輕微腦震蕩,但休息觀察就好,不需要手術(shù)?!?
“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,朱醫(yī)生是指望不上了,接下來,咱們兩個要加油了?!?
“我知道,”若不是醫(yī)生的使命看在肩上,宋艷玲真不想救治這群不理智的暴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