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!”
江隼彎身,拎起了韓書墨的衣領(lǐng),又給了他一拳:“韓書墨,老子已經(jīng)在忍你了,欺負我江隼可以,但你敢惡心我媳婦,不行!”
再一拳!
“你用我媳婦的清白在我面前羞辱她,你把她全心全意對待你的那六十年,當成了羞辱她的籌碼,你他媽還是人嗎!”
韓書墨實在沒想到江隼這樣的人,竟然會說得出這種話,他怎么會有這樣的覺悟?
“江隼,我只是要讓你知難而退,徐素語不是只屬于過你,她也……”
“老子不在乎!”江隼眼底帶著旁人從未見過的狠戾:“別說她只是跟過你,她就是跟過全世界的男人又如何?
老子在乎的,是這個人!只要她這輩子愿意留在我身邊,那就是我江隼的福氣,我江隼必拿出全部真心待她?!?
韓書墨的眸子死死凝著江隼,內(nèi)心依然無法平靜。
江隼是個瘋子,是個紈绔,可現(xiàn)在這個敗類愿意為了徐素語做到這一步,讓他怎能沒有危機感?
他抬手就給了江隼一拳:“江隼,你憑什么清高!她不愛你!留在身邊,也只是桎梏?!?
“你終于動手了!韓書墨,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們,可就是互毆了。”
他嘴角噙著興奮的弧度,抬起拳頭,一拳又一拳的砸在韓書墨的面門上、心口上、小腹上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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