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鈺聽著自己這個好女婿的分析,覺得十分有道理,贊許的連連點頭。
其實這些道理,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唐鈺自然也已經(jīng)心知肚明。
可現(xiàn)在唐鈺看自己的這個女婿已經(jīng)是怎么看怎么順眼,怎么看怎么喜歡了。
所以哪怕他說的亂七八糟,驢唇不對馬嘴,她也會在心底里給他找一些其他的借口,為他找補一下。
這就是長輩對喜歡晚輩的溺愛濾鏡了。
管你高矮胖瘦,丑與不丑的。
你在我這兒就是一個字。
棒!
唐蔓蔓買回來的自釀啤酒,雖然喝上去酒味寡淡,但其實它的度數(shù)在啤酒中已經(jīng)不算低了。
酒精含量能達(dá)到百分之十一。
這在啤酒中已經(jīng)是一個可以接近烈性啤酒的程度了。
唐蔓蔓喝的不多,但由于她完全沒有喝酒的經(jīng)驗,所以她醉的最快。
在酒精的刺激下,她白皙的肌膚變得粉紅一片,連著耳朵和脖子一起,簡直快要紅成一片花海。
她長長的睫毛短暫的黏在一起后又十分艱難的分開。
用不了一會兒,便又黏在了一起,真是困到睜不開眼了。
在迷迷糊糊中,唐蔓蔓幾次想要靠到林余身上去。
可因為媽媽和妹妹就在身邊的緣故,她終究有些害羞,便只能放棄林余這個安心的抱枕,自己找了個寬敞些的地方躺下。
一會兒就睡了過去。
那時林余和唐鈺聊得正歡,見唐蔓蔓睡了,兩人都沒說什么,只是看一眼后便移開目光,繼續(xù)探討一些有關(guān)于開店的事情。
漸漸的,唐鈺也有些扛不住了。
她一向不是什么喝酒厲害的人。
在丈夫沒有去世之前,她是一個滴酒不沾的家庭主婦。
后來生意破產(chǎn),丈夫離世,女兒又得了重病,她沒辦法,只能硬著頭皮出來闖蕩,撐起這個風(fēng)雨飄搖的家。
在這個過程中,她也稱不上是學(xué)會了喝酒。
只能說是可以忍受得住啤酒那苦澀的味道罷了。
這次喝到了這種不苦,甚至稱得上是有些好喝的啤酒,再加上女婿在身邊,聊的很開心,她一個沒控制住的就多喝了些。
現(xiàn)在酒勁上頭,麻痹了活泛的思緒,讓她也有些醉了。
林余坐在桌邊,喝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啤酒。
把酒杯放在桌子上,林余看看唐母,又看了看唐蔓蔓,最終又把視線放回到了唐母身上,不由得有些想笑。
要么說人家是母女呢。
她和唐蔓蔓簡直一模一樣...
不對。
應(yīng)該是說唐蔓蔓和她一模一樣。
兩人都屬于那種喝酒會上臉,整張臉甚至連脖子都會被酒精刺激到發(fā)粉發(fā)紅的那種類型。
林余酒量也比較一般,不過比起這兩個菜鳥還是要強上許多的。
可喝了那么多酒,林余也有些受不了了。
“我去趟wc?!?
林余撐著桌子緩慢的站起身,以防突然的劇烈活動讓自己腳步不穩(wěn)摔倒。
“在院子里?!?
唐母給林余指明方向。
林余點點頭,從唐沁沁身邊下炕。
等到再次回來后,林余發(fā)現(xiàn)唐母也已經(jīng)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