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好好的……”
“快!”
謝南喬打完電話,垂了手。
整個人像一只被霜打蔫的茄子,帶著哭腔叫了聲媽。
謝冰瑩忙把她摟在懷里安撫,謝南喬掐著拳頭在她懷里不停地顫抖:“她竟然敢命令我,竟然敢命令我,一只螻蟻,竟然敢向我伸出獠牙!”
車上。
小江依然沉浸在謝南喬那副恨到要死卻不得不認(rèn)命的樣子里,樂得哼起歌來。
哼了一陣才去看時妃,“老大,您為什么不告訴姓顧的他被離婚這件事?”
光想著姓顧的知道自己被離婚的嘴臉,小江就興奮。
特想看到。
“是怕家里老人難過嗎?”
小江沒結(jié)過婚也沒離過,但對這些還是挺了解的。
時妃垂著的睫毛扇了扇。
“也不完全是?!?
怕外婆難過是一個原因。
真心想和顧殞離婚才是最重要的。
離婚協(xié)議雖然是顧殞本人簽的字,但兩人的離婚程序并沒有那么正規(guī),必須等到過了一年,顧殞沒辦法利用協(xié)議改變?nèi)魏问虑椋潘惆迳厢斸敗?
“要萬一謝家有不安好心的,把這事兒捅出去對付您怎么辦?”
謝南喬不是好東西,可以想見,謝家也沒什么好東西。
時妃笑笑,“謝南喬不會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的。”
她現(xiàn)在要極盡所能瞞著顧殞,又怎么可能往外捅。
不過還是要做好防護。
家里最不希望她離婚的只有外婆,她得想辦法讓外婆接受兩人離婚的事實才行。
時妃知道,在老人心里,只有婚姻才是保障女性的唯一。
母親因為婚姻破碎撞死自己的事更印證了她的想法。
時代在變,但觀念難改,她只能一點一點改變外婆的想法。
時妃不放心柳雪妃,把車子開去了星耀。
到達星耀時,卻被告知柳雪妃已經(jīng)走了。
時妃不停打她的電話,柳雪妃沒有接。
不得已,時妃只能去聯(lián)系徐凌峰。
徐凌峰曾經(jīng)代替施老照顧過柳雪妃一段時間,為了她的安全還在她手機里裝過定位系統(tǒng)。
輾轉(zhuǎn)聯(lián)系上徐凌峰,已經(jīng)是晚上九點。
定位系統(tǒng)顯示柳雪妃在一家叫“吧”的酒吧。
時妃趕往那里,但見好幾個男的圍著柳雪妃,正極力往她嘴里灌酒。
柳雪妃來者不拒,喝得滿面緋紅,雙目迷離,一看就醉得不輕。
男人見她這樣,拉著她就要往后門去。
“雪妃!”時妃沖過去,推開那男的一把拽住她。
“這是誰呀?”
好事被破壞,男的很不爽,惡狠狠地瞪著她。
時妃不管男人的問話,拉著柳雪妃往前大門走,“跟我走!”
柳雪妃被拉得身體直晃,睜眼看到時妃,猛地甩開她的手。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,少管我閑事!”
時妃被推得踉蹌后退。
男人們見柳雪妃對時妃這么反感,也跟著道:“看到?jīng)],人家不想理你,趕緊滾!”
時妃哪里敢讓她跟這些人在一起,真心道:“雪妃,我們好好談?wù)劊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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