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顏吃痛,在迷藥作用下已經(jīng)完全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。
就看見蕭凌佑一臉憤-->>怒的拿著那本還帶著長風的鮮血的劍,又刺向了她……
沈清顏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,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,劍已經(jīng)砍在了她的腳踝之上。
她兩只腳的腳筋被挑斷,她本能的發(fā)出一聲慘叫。
蕭凌佑手里帶血的劍指著她,“沈清顏,本殿現(xiàn)在不殺你,是因為我們此去沙城一路危險重重,興許還有能用得上你的地方。
若你再敢生事,本殿保證,絕不再留你性命!”
沈清顏不敢再喊了,只忍著痛,謝恩,“民女謝殿下不殺之恩?!?
但說完,她如同毒蛇一般陰冷怨毒的目光卻射向了蘇宴昔。
她之日所受的痛苦、屈辱,終有一日,她會千倍百倍的還給蘇宴昔!
她要將蘇宴昔割耳剜眼,砍去手腳,置于甕中,每日以糞水灌之。
她要將她做成人彘!
蘇宴昔不知道沈清顏心中所想,就算知道,她也不會在意。
那些痛苦她上輩子都已經(jīng)嘗過了。
這輩子該輪到她讓別人嘗了!
蕭凌佑說完,再一次看向蘇宴昔,“阿昔,本王如此交代,你可還滿意?”
蘇宴昔眸底的光閃了閃,轉頭看向蕭玄錚,“玄錚哥,你滿意嗎?”
“玄錚哥”三個字落入蕭玄錚耳中,蕭玄錚只覺得如同天籟。
他唇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,眉眼之間都是笑意的對上蘇宴昔的眸子,“宴昔滿意,我便滿意!”
兩人互動的這一幕,氣得蕭凌佑臉色更加陰郁了幾分。
卻又不敢發(fā)作,只帶著幾分酸意的問道:“本王還不知大皇兄與阿昔的關系已經(jīng)如此密切了?!?
蕭玄錚搶先應道:“這還得多謝靖王殿下。
若非殿下明知有難,卻不通知大家,獨自逃生。
我與宴昔也沒有同生死共患難,增進感情的機會?!?
蕭凌佑被蕭玄錚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沙塵暴和流沙來臨之時,他的人確實先逃了,這一點他無從狡辯。
他一旦開口接下蕭玄錚這話頭,便等于承認了他在為難之時,拋下了其他人。
他愛民如子的人設也就崩塌了。
蕭玄錚只能勉強擠出一點笑意,皮笑肉不笑道:“大皇兄和阿昔都是本殿看重之人,你們能和睦相處,本殿甚是欣慰?!?
蘇宴昔實在惡心蕭凌佑這副虛偽的嘴臉。
她目光落在躺在地上,似乎已經(jīng)失去了生機的長風身上微微頓了頓。
而后說道:“靖王是非分明,讓人心服口服。
我們便不打擾王爺休息了,先行告辭?!?
說完,她便轉身退出蕭凌佑的帳篷,其他人自然立即跟上。
蕭凌佑目送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眸光逐漸陰沉。
等蘇宴昔一行人的身影從他的視線里徹底消失之后,他才看向了癱坐在地上,腳邊一灘血跡的沈清顏。
吩咐旁邊的新竹道:“帶沈小姐下去,讓兩位太醫(yī)為她診治?!?
沈清顏這時候卻不顧自己斷了的腳筋,朝蕭凌佑跪下了。
“殿下,蘇宴昔在王爺眼皮底下都在同蕭玄錚眉來眼去,暗送秋波,她根本沒見過王爺放在眼里,更不會為王爺所用。
她身懷至寶,若不趁早除去,他日必成王爺?shù)男母勾蠡迹€請王爺三思?。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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