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衍川著急開口,大聲的說著:“是不是任清雪又欺負(fù)你了!告訴我,沒事的,你不能白白受欺負(fù)!”
“我會替你做主的,你放心吧!”
“不管她做了什么,都不是你的錯,你千萬不要太善良了,不要把什么錯都放在自己身上!”
他心疼的抹著任書妍的眼淚:“別哭了,你這樣哭的我心都疼了,我最看不得你哭了!”
回別墅拿東西的任清雪剛好看到了在陽臺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。
他舍不得任書妍哭,看到就會心疼
任清雪頓時覺得非常的可笑。
她曾經(jīng)在陸衍川面前落淚,可是他卻覺得那眼淚非常的煩。
會覺得任清雪哭影響他心情,如此惡劣的發(fā)真是讓人不齒!
“真的嗎?是不是姐姐在你面前哭,你也會心疼的?”
“畢竟你們兩個在一起很久了,甚至比我們見面的頻率還要高,我當(dāng)然是比不過姐姐的,我搶不走原本屬于姐姐的東西!”
任清雪心頭一陣一陣的抽痛,耳朵不自覺的豎立起來。
陸衍川態(tài)度很是傲慢:“我從來都沒有真心的心疼過任清雪的眼淚,從來都沒有!”
“你不用擔(dān)心,我原本就是屬于你的,小時候什么都不懂,他們告訴我只要討好任清雪就可以一直有錢花,所以我才短暫的對任清雪好了一段時間!”
“但是我遇到你之后,是真心的喜歡你的,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心還可以跳動的如此快,還可以看到你就有雀躍的心情,和任清雪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!”
“我是不可能對任清雪做任何真心的事的,都是虛假的,你放心,有很多我們之間的事情是專屬于我們的。”
任書妍嬌羞的躲在陸衍川的懷里:“衍川哥哥,這次其實只是一個邀請函的事情?!?
“姐姐那里有夜宴的邀請函,但是我也想去,公司說不管是對商業(yè)上的發(fā)展還是娛樂上的發(fā)展都有好處,所以我必須去,但是我拖了很多層關(guān)系都沒人可以給我邀請函……”
夜宴?
陸衍川皺著眉頭。
“她怎么可能會有,我都沒收到過,她才剛剛進(jìn)入商場而已,不應(yīng)該收到才對,你是不是看錯了?”
“沒有!我看清楚了,夜宴上面獨有的珍珠和羽毛,都是不可能仿造的!”
任書妍皺著眉頭:“姐姐有夜宴的邀請函但是沒告訴我們,是不是覺得我可能會拿走她的?”
“就算是給你又怎么了!不能給你嗎?”
陸衍川頓時就急了,他一心為了妍妍考慮。
“她就算是去了夜宴也是丟人,不可能讓任清雪代表我們公司去的!”
“而且那個邀請函也未必是給任清雪的,說不定是給我們公司的,因為查爾斯先生的項目我們公司也有了更大的名氣,所以才會有收到夜宴的邀請函!”
任書妍故作扭捏的說著:“但是查爾斯先生認(rèn)定的是姐姐,根本就不是我和你……我們?nèi)チ怂阍趺椿厥??!?
“還是不要和姐姐爭了,我們是爭不過的!”
陸衍川的自尊心瞬間就被激起來了。
他瞬間就忍不了了:“這個公司之前都是我在管理,憑什么這么對我!”
“就算是要去也輪不到任清雪,明明之前的客戶都是我在聯(lián)系,最后她就白撿我的成果!”
陸衍川氣憤的胸膛一直都在起伏著。
可是任清雪靠在墻上只覺得非常的可笑。
畢竟她進(jìn)入公司之后一直在替陸衍川收拾爛攤子,不知道擦了多少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