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因為青玄宗??!所以咱修為不漲也不必懷疑苛責(zé)自己,大概不是我們不行,而是七星宗不行?!?
謝林逸瞪大了雙眼,朝著他師弟豎起了大拇指。
你是懂自我安慰的,就是這番論不知道你敢不敢當(dāng)著掌門他老人家的面講。
另一邊,眼看著諸奉泓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宮佩蘭氣得直跺腳。
“怎么會這樣?再怎么說,老祖也化神了好幾百年,竟然打不過一幫毛頭小孩?他有沒有認真在打??!”
“你說這話之前,怎么不想想自己?你要是一開始就把葉靈瀧解決了,哪里會有那么多事情?再怎么說你也是元嬰,怎么會打一個金丹都打不過?”詹于懷反問。
宮佩蘭被戳到痛處,頓時整張臉便皺了起來,表情十分的猙獰。
“你在指責(zé)我?你有什么資格指責(zé)我?當(dāng)初若不是為了救你我會死嗎?我若是沒死,我需要搞出這么多事情來茍活嗎?你知道我每天都活得多痛苦嗎?都是你,一切都是為了你!”
詹于懷這會兒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,他沒再繼續(xù)懟宮佩蘭,他只能扭過頭去不說話。
“干什么?提到這個你就不出聲了嗎?詹于懷,當(dāng)了那么多年的谷主,作威作福高高在上,是誰給了你今天的榮耀,你不會不清楚吧?怎么?現(xiàn)在開始嫌棄我了?你可真不是個東西!”
宮佩蘭一邊說著,一邊伸出手指去戳詹于懷的腦袋。
詹于懷后退了一步,一忍再忍,還是在忍。
“我告訴你,今天要是老祖敗了,我保不住,你所有的一切都要玩完!”
詹于懷此時此刻終于忍無可忍,轉(zhuǎn)過頭對著宮佩蘭大吼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