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長老愉悅的聲音傳來,陳七元抽了抽嘴角。
你們神醫(yī)谷的長老未免也太離奇,不至于,真的不至于。
后面的小事并沒有驚動大多數(shù)人,因?yàn)榍嘈诘牡茏与x開之后,他們的目光停留在了詹于懷、宮佩蘭和諸奉泓三個人身上。
“怎么?裴洛白都走了,你們還想要追究嗎?”
宮佩蘭沖著詹于懷怒吼。
“愣著干什么?還不快點(diǎn)幫我把身上的定身符給弄掉?”
她吼完之后,詹于懷沒有動,像是根本沒聽見她的話似的,連一個目光都不給她。
“詹于懷,你聾了還是瞎了,還是故意在跟我作對?快放開我!”
“你不必喊了,即便是裴洛白走了,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。”
“他們憑什么!”
“就憑你這都些年誘騙殺害來給你自己做備用軀體的人,來自下修仙界的各處,有宗門弟子,也有其他勢力的弟子,他們要報仇要?dú)⒛阋嫣煨械?,你沒話說?!?
詹于懷這番話說完,震驚的不止是宮佩蘭,還有在場的其他人。
他倒是聰明,把他們的心里話都說出來了。
神醫(yī)谷做下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,即便是裴洛白不報仇了,他們也絕不會再姑息,畢竟現(xiàn)在不阻止,以后還不知道會釀出什么禍端來。
“他們要?dú)⑽??那你呢?你這些年跟我在一塊兒做過的骯臟事少嗎?你以為把所有罪責(zé)推到我身上,你就能逃掉了嗎?”
“我逃不掉,我也不打算逃。佩蘭,十多年了,該結(jié)束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