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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 宮墻魅影,鳳冠泣血

密道入口藏在老槐樹根最粗的虬結(jié)處,青石板掀開時帶起股潮濕的土腥氣,混著霉味撲面而來,像打開了埋了十年的酒壇。韋小寶舉著冰露的心燈往下跳,腳剛落地就踢到個硬物,“當(dāng)啷”一聲脆響驚得他縮了縮腳。

“哎喲,什么東西絆老子?!彼麖澭鼡炱?,指尖擦去銹跡,露出“坤寧宮灑掃”四個字,宮牌邊緣被摩挲得光滑,顯然曾被人長期攥在手里。潮氣浸得木質(zhì)發(fā)漲,指腹按上去軟乎乎的,像碰著塊泡了水的海綿。

冰露緊隨其后,裙角掃過密道側(cè)壁,帶起層灰。心燈的暖光在通道里投出細(xì)長的影子,像水里游動的海帶,忽明忽暗?!靶⌒哪_下?!彼讣鈸徇^墻壁,暗紅粉末沾在指腹,湊近一聞,眉頭猛地擰成疙瘩,“是朱砂混著人血——這符畫得倉促,邊緣都暈開了,像是畫到一半被打斷?!毙葰饫锕z甜,讓她想起祭壇骨粉的味道,卻又多了幾分脂粉氣。

通道盡頭的滴水聲“滴答、滴答”響,在空蕩的密道里蕩出回音,像有人用銅壺在暗處計時。韋小寶突然按住眉心的朱砂痣,那里燙得像貼了塊烙鐵,眼前炸開血色碎片——鳳冠霞帔的女人跪在地上,指甲摳進(jìn)青磚縫,血珠混著淚水滲進(jìn)去,在磚面暈成朵小小的桃花。

“我娘...她好像在這哭過?!彼斫Y(jié)滾了滾,聲音悶得像被棉花堵著,“她的眼淚滴在磚縫里,跟血一樣紅?!敝讣獍丛诎l(fā)燙的眉心,忽然覺得那不是痣,是娘當(dāng)年沒來得及吻的印記。

冰露握住他的手,心燈的光在兩人交握處轉(zhuǎn)了個圈,暖得像團(tuán)小火苗:“別怕,有我呢?!彼肫鹜ㄟ叺谋税痘?,輕聲道,“你小時候見了毛毛蟲都要哭著躲我身后,現(xiàn)在卻敢闖皇宮,你娘要是看見,準(zhǔn)會夸你比當(dāng)年的小哭包強(qiáng)多了?!?

暗門“吱呀”一聲開了,一股脂粉混著霉味的氣息涌來,嗆得韋小寶打了個噴嚏。坤寧宮偏殿積著寸厚的灰,腳踩上去“噗”地陷下去,蛛網(wǎng)在梁上結(jié)得像透明的紗幔,唯有供桌中央的鳳冠亮得扎眼——珍珠垂簾上的灰塵被拂去了大半,流蘇擺得整整齊齊,像是昨夜還有人來過。

“它在這。”冰露的心燈突然掙脫掌心,“呼”地飛向鳳冠,光焰竄高半尺,映得冠上的鳳凰眼珠——那兩顆鴿血紅寶石,竟在轉(zhuǎn)動,瞳仁里似乎藏著人影。韋小寶湊近細(xì)看,鳳冠底座刻著行小字:“靈素藏于蓮,月缺自會圓”,字跡娟秀,與畫像上的如出一轍,連最后一筆的彎鉤都帶著點俏皮。

他伸手去碰鳳冠,指尖剛觸到鎏金底座,整頂鳳冠突然劇烈震顫,珍珠垂簾“嘩啦”作響,像無數(shù)人在同時哭泣。三顆珍珠震得脫落,砸在供桌上“叮?!贝囗?。底座裂開道縫,掉出塊碎玉,上面刻著的半朵櫻花,與他眉心的朱砂痣形狀完全吻合,連花瓣上的紋路都分毫不差,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

“是我娘的東西?!表f小寶的聲音發(fā)顫,碎玉貼在眉心的瞬間,燙得他眼眶發(fā)紅,眼淚在里面打轉(zhuǎn),卻倔強(qiáng)地不肯落下。他忽然想起忘川邊母親的魂魄,她當(dāng)時望著他的眼神,原來藏著這么多話。

供桌后的銅鏡突然“嗡”地亮起,鏡面浮起層白霧,漸漸映出人影——黑袍人舉著匕首刺向鳳冠,女人的慘叫聲穿透鏡面,震得珍珠垂簾紛紛墜落,像下了場碎雪。鏡中女人的發(fā)髻散亂,一支金簪掉在地上,與韋小寶腰間的那支一模一樣。

冰露突然拽住他后腿,力道大得差點把他拽倒,心燈的光在她掌心抖得像片落葉:“小心!”她指著銅鏡里的黑袍人,對方手腕上的血月標(biāo)記紅得發(fā)紫,“是血月教教主!你看他握匕首的姿勢,虎口那里有個老繭,跟沙漠里活尸骨杖的握痕對上了!”

“說得好?!?

陰冷的聲音從殿外傳來,像冰錐扎進(jìn)人耳朵,驚飛了檐下的夜鷺,翅膀撲棱棱的聲響攪得人心煩意亂。一個穿明黃蟒袍的老者緩步走入,靴底碾過地上的珍珠,發(fā)出“咔嚓”的碎裂聲。他面容與歸不歸有幾分相似,只是眼角的皺紋里藏著戾氣,像淬了毒的刀鋒。手里把玩著半塊櫻花佩,玉佩的缺口正與韋小寶手里的碎玉嚴(yán)絲合縫,拼在一起時發(fā)出“咔嗒”輕響,像鑰匙插進(jìn)鎖孔。

“外祖父?”冰露猛地攥緊心燈,指節(jié)泛白,光焰縮成核桃大的一團(tuán),“我娘的玉佩怎么在你手里?你不是說...說她是染了風(fēng)寒病死的嗎?你還說她走的時候很安詳,手里攥著我繡了三個月的帕子!”最后幾個字帶著哭腔,鬢角的青絲竟有幾縷變成了白色,像落了層霜。

老者冷笑一聲,蟒袍上的金線在月光下泛著冷光,晃得人眼睛發(fā)花:“當(dāng)年若不是趙靈素那個賤婢偷了血月教的秘寶,你娘怎會被牽連?”他將玉佩拋向空中,又接住,動作里滿是不屑,“我留著這半塊玉,就是等她兒子來送死——初代殘魂的怨氣需要純陽之血化解,而你,正好是趙靈素用魂魄換來的‘容器’,天生的祭品?!?

韋小寶突然想起忘川邊的彼岸花,女人的魂魄曾對他說“別信穿龍袍的”。他握緊櫻花劍,指腹勒得掌心生疼,劍鞘上的金粉簌簌掉落,像撒了把星星:“我娘的魂魄在哪?我爹是誰?你把他們怎么了?”他往前一步,眉心的朱砂痣亮得像團(tuán)火,“你要是敢騙我,我一劍劈了你這破蟒袍,讓你光著屁股給祖宗磕頭!”

“你爹?”老者笑得更冷,聲音像鈍刀磨骨頭,指節(jié)捏著玉佩發(fā)白,“他早就成了祭壇的養(yǎng)料。當(dāng)年他想帶你娘私奔,被我親手打斷了腿,扔進(jìn)了活尸坑——哦對了,他臨死前還在喊你的名字呢,小寶,小寶...喊得跟殺豬似的,難聽死了?!?

話音未落,殿外突然響起爽朗的笑,像碎冰撞在玉盤上:“外祖父這記性,怕是被血月教的濁氣熏壞了?!?

眾人轉(zhuǎn)頭,只見個穿月白錦袍的青年倚在門框上,手里轉(zhuǎn)著枚羊脂玉佩,側(cè)臉輪廓與畫像上的西門慶有七分像,只是眼-->>角多了顆淚痣,笑起來時那痣像活了似的,在眼下輕輕跳動。他錦袍下擺掃過門檻的蛛網(wǎng),灰塵竟被周身氣流卷開,落不到半分。

“西門町?”歸不歸突然直起腰,竹杖在地上頓出悶響,杖頭軟布都震掉了,“你不是在清河縣守祖宅嗎?怎會出現(xiàn)在皇宮?你兄長西門慶的靈位還在祠堂里,你...你這是大逆不道!”

西門町拋著玉佩走進(jìn)來,鞋尖踢開腳邊的碎珍珠,聲音里帶著漫不經(jīng)心的嘲弄:“老道長別急著動氣。”他指尖點了點老者的蟒袍,金線在他觸碰下竟泛起黑氣,“家兄死得蹊蹺,我查了三年,才知血月教的老巢藏在這宮墻里。”他突然轉(zhuǎn)向韋小寶,玉佩停在掌心,映出少年眉心的朱砂痣,“小兄弟,你這顆痣,跟家兄書房那幅‘嬰孩圖’里的記號,可是一模一樣?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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