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大人客氣了?!崩钜纂p手虛扶了一下,說道:“二位大人都已經(jīng)這樣說了,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,不過此事三兩語無法說清,我們坐下來慢慢說?!?
得到了李易的承諾,王縣丞和鄭主簿一掃剛才的頹然,臉上露出了期許之色。
之前的李縣尉,可是連劉縣令都要敬上三分,既然他有如此自信,想來成事的可能應(yīng)有八九成了。
“不知李大人打算怎么做?”王縣丞看著他問道。
李易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先看著他們問道:“在這之前,我想先問問二位大人,魏縣令如此排擠你們,你們不會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吧?”
如果兩個人真的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淪落到今天的地步,沒有采取一點措施,李易覺得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一個空架子的好。
王縣丞和鄭主簿對視了一眼,躊躇了一瞬,就看著李易,笑道:“李大人說笑了,遇到這種事情,若是真的沒有一點準備,恐怕十幾年前,這個縣丞的位置也輪不到王某來坐?!?
王縣丞話音剛落,鄭主簿就笑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冊子,遞給李易,說道:“李大人看看這個吧……”
大牛和那名捕快飛快的對視了一眼,在縣衙這么多年,沒有一點政治嗅覺怎么行,知道一會兒幾位大人要說的,應(yīng)該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,急忙說道:“大人,我們兩個還是站在外面看著吧?!?
李易擺了擺手,說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愿意聽就聽著?!?
王縣丞臉上露出一絲思忖之色,下一刻就開口說道:“聽李大人的,你們就留在這里吧?!?
鄭主簿微微點了點頭,聽出了王縣丞的外之意------從今以后,大牛和魏強,就是他們真正的心腹了。
不再去看大牛他們,王縣丞轉(zhuǎn)過頭,臉上又露出一絲愁色,看著李易說道:“不瞞李大人,魏縣令雖然做事滴水不漏,但也總有一些把柄被我們拿到,可是,僅憑這些,還遠遠不夠啊。”
魏縣令如此的逼迫他們,王縣丞和鄭主簿當(dāng)然不會坐以待斃,但問題在于,他們收集到的東西,還遠遠不能扳倒魏縣令,而官場之上,一旦不能一擊致命,等待他們的,可就是更加可怕的事情。
“僅憑這些東西的確是不夠,但若是再加上這個呢?”李易從懷里摸出一塊牌子,隨手扔給了王縣丞。
王縣丞急忙接過牌子,放在手里端詳了片刻之后,疑惑的問道:“李大人,不知這是什么東西?”
看著二人一臉疑惑的樣子,李易有一種轉(zhuǎn)頭就走的沖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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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,那李易居然沒來?”醉香樓,另一處地字開頭的房間里面,年輕的貴公子表情微怒的說道。
額頭上擦破了皮,看起來有些狼狽的青年咬牙說道:“公子,那李易明顯是沒有把您放在眼里,難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?”
“魏公子說的李易,可是那位慶安府第一才子?”房間里有一位年輕人忽然問了一句。
“怎么,那個李易有問題?”貴公子挑了挑眉說道。
那年輕人躊躇了一會兒,說道:“倒也說不上,不過他的背景的確沒有那么簡單,魏公子如果要動他,最好多加小心。”
這位魏公子初來乍到,沒有聽過有關(guān)那位的傳聞,雖然他對于那位李易也并沒有太多的了解,但是最好還是將他知道的說出來,避免不必要的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