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邊的仆婦聽到了領(lǐng)會,立刻示意戲班子重新上場,也招呼仆婦丫頭們重新聚過來。
“心思怎么能算空付呢。”方老太太笑道,“只要付了它就是存在的,就是令人開心的,就是值得的,而心思只是心思付都未付的才是可悲的,我們承宇才不是那種會耽于小情小愛的孩子?!?
這是說自己太耽于小情小愛了,方大太太苦笑,好吧,那就隨他去吧。
“母親,還接著演這場嗎?”她問道,看著臺上等著示下的戲班子。
“不了。”方老太太說道,在椅子上坐下來,“換獨(dú)木關(guān)?!?
仆婦們忙應(yīng)聲是,對著臺上將點(diǎn)的戲說了。
戲臺上一陣鑼鼓響。
“…….在月下驚碎了英雄虎膽,思家鄉(xiāng)回故土千難萬難……”
“…….我與那尉元帥無仇無怨,平白地要拿我所為哪般?”
高亢的聲音回蕩在戲臺園子里,遠(yuǎn)處不斷有嬉笑的丫頭們跑來。
深秋的方家大宅里不見半點(diǎn)蕭索,熱鬧而歡悅。
而北留鎮(zhèn)的寧家亦是秋末喜慶。
今年的收成不錯,家里的鋪?zhàn)由庖膊诲e,京城里寧炎也傳來能更進(jìn)一步的確切消息,以及距離明年大考越來越近,這也意味著距離寧云釗金榜題名也越來越近。
這真是一個喜慶又令人愉悅的季節(jié)。
年輕的女孩子們都擠在里間圍坐吃烤豆子,寧家的妯娌們則圍桌玩牌,丫頭仆婦們伺候著茶水點(diǎn)心穿梭,屋子里不時的爆發(fā)出笑聲。
“…哎還有更好笑的,你們聽說了嗎那個君蓁蓁在京城的事?!币粋€婦人忽的說道。
如果是前一段這個名字在寧大夫人這里是不允許提及的,但這一次她開口并沒有受到暗示阻止。
“她又什么事了?”寧三夫人將手里的一張牌打出去,似笑非笑的問道。
“她呀在京城引得錦衣衛(wèi)陸千戶和成國公世子為她大出打手。”那婦人壓低聲音說道。
寧四夫人噗嗤笑了,捏著手里的牌。
“瞧說的,她是什么人啊,這么厲害?!彼Φ馈?
“四夫人別覺得這小姑娘長的一般,有些女子長得一般,但就是能吸引人。”那婦人忙說道,一面嘖嘖兩聲,“這本事可真不小,竟然能吸引這兩個人物?!?
“這叫什么本事?!睂幦蛉瞬恍嫉恼f道,“丟人現(xiàn)眼,她父親的清名算是被她敗光了?!?
“這不算什么本事,那兩人…..。”寧四夫人似笑非笑說道,“也就是所謂的臭味相投了。”
雖然她沒有明說,但在座的都知道她的意思。
雖然對于民眾來說,成國公保家衛(wèi)國是大英雄,朱世子就也是大英雄。
但對于官宦之家來說,他們的看法自然出發(fā)點(diǎn)不同。
成國公未免弄權(quán)自重,朱世子也囂張無法無天。
雖然性質(zhì)不同,但跟陸云旗這種鷹爪走狗相比,也不算什么好的。
寧三夫人笑了點(diǎn)頭贊同。
“可不是?!彼f道,“要不然那般纏著咱們云釗,云釗可也沒多看她一眼?!?
寧大夫人輕咳一聲,放下手里的牌。
“孩子們都在里面呢,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。”她說道。
這婦人忙陪笑應(yīng)聲是。
“咱們家十公子什么人物,當(dāng)然不能跟那些人相提并論,等過了年咱們就等著接喜報了。”她說道。
寧大夫人含笑不語,將手里的牌放下一張。
“哎呀大夫人胡了?!蹦菋D人探頭看笑道,“******?!?
寧三夫人寧四夫人都放下牌。
“哎呀大嫂怎么又贏了?!?
“大嫂的手氣真是越來越好?!?
“不行,我要跟大嫂換換位置?!?
大家紛紛說笑著,屋子里氣氛越發(fā)的歡悅。
寧大夫人依舊一派和氣的笑,她也覺得自己的運(yùn)氣越來越好,大概就是從那君蓁蓁離開陽城之后吧。
鬧吧,在京城敗壞了名聲,這以后大家再提起她就不會再牽連自己的兒子了。
她的兒子,是最最好的,不該受半點(diǎn)玷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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