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一樣啊。”君小姐笑道,伸手指了指自己,“一直都是我啊,楚九齡就是這么不正經(jīng)的?!?
朱瓚的臉再次騰的紅了。
“我那樣說,其實,就是隨便一說。”他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說道。
“不隨便啊?!本〗阈Φ?,“你以前不認(rèn)識我,跟我也不熟,所以其實我就是這樣的?!?
朱瓚看她一眼。
君小姐看著他一笑。
“對了,你以前不認(rèn)識我吧?”她問道。
朱瓚哦了聲,視線看向一旁。
“見過?!彼f道。
“除了翻墻頭被你嚇得掉下來那次,城門那次也是你嗎?”君小姐好奇的問道,“我上次聽你們說城門打陸云旗?!?
朱瓚哦了聲。
“是?!彼f道,依舊看著墻。
“我記不起來了。”君小姐笑道,帶著幾分追憶,“我沒什么印象,那時候急著回家,再說你們又罩著頭?!?
說到這里又停頓下。
“他,也是那個時候認(rèn)識我的?”
這個他說的誰,朱瓚立刻就知道了,他再次嗯了聲。
“大概是吧?!彼f道。
君小姐哦了聲,沒有再說話向前走去,朱瓚收回視線吐口氣,停頓一下跟了上去,走出巷子,二人之間又如同先前,不緊不慢不遠(yuǎn)不近的一前一后而行。
看著他們進(jìn)來,陳七熱情的打聲招呼。
君小姐笑了笑便進(jìn)去了,朱瓚對陳七笑了笑跟了進(jìn)去。
陳七神情古怪的看著他的背影。
“吃錯藥了?”他說道。
“什么?”方錦繡問道。
“你看世子爺,看起來古古怪怪的?!标惼哒f道,一面再次向內(nèi)探頭看。
“他本來就古古怪怪的?!狈藉\繡說道,低下頭不再理會。
是嗎?可是今天格外的古怪。陳七看了眼內(nèi)里,見二人已經(jīng)進(jìn)了屋子。
“你。”
站在屋子里,朱瓚忽的說道。
君小姐回頭看他。
朱瓚卻又停下,似乎不知道怎么說。
君小姐笑了。
“朱瓚,你不用緊張,習(xí)慣了就好。”她說道,“我當(dāng)初醒來發(fā)現(xiàn)這樣,也很緊張?!?
朱瓚看她一眼。
“九黎公主和懷王知道嗎?”他問道。
君小姐搖搖頭。
“我怎么敢說,要不是這次雪兒的事太突然,我也不會告訴你的?!彼f道,笑了笑,“你這么膽子大的人都嚇成這樣,他們...”
膽子大嗎?
朱瓚哦了聲,揉了揉鼻頭。
“也不是膽子大小的事。”他說道,“雖然荒唐,但都有印證,也沒什么不可信的?!?
“他們知道,也沒什么好的。”君小姐說道。
“那倒是,陸云旗還在呢。”朱瓚說道,說到這里又看了君小姐一眼,“他,是察覺了什么吧?”
君小姐點點頭。
“那次你不是問過我?!彼f道,“問我怎么招惹陸云旗了,要不然他不會發(fā)瘋?!?
朱瓚哦了聲,想著當(dāng)時的事,忍不住揉了下臉。
陸云旗都發(fā)現(xiàn)了,自己怎么這么.......
“你說什么?”君小姐問道,聽到他似乎嘀咕一句什么。
朱瓚搖搖頭。
“沒什么?!彼f道,低頭握了握手,腳也在地上蹭了蹭,似乎要轉(zhuǎn)開又不想轉(zhuǎn)開,“你..”
他又抬起頭看著君小姐。
“那幾年過的苦嗎?”
那幾年?
君小姐微微怔了怔,那幾年是指的父親母親去世后吧。
她搖了搖頭。
“那時候不知道真相,不苦?!彼f道,笑了笑,“知道真相,我就死了,也不苦?!?
朱瓚看著她,緊緊的抿住了嘴,薄唇微紫。
“一定,很疼吧?!彼f道。(未完待續(xù)。)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