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日敢將顧于景關(guān)在門外,便是拿捏了顧于景對遇初還算寵愛,不會(huì)在遇初面前發(fā)瘋。
今夜,總算可以睡一個(gè)清凈的覺了。
淳靜姝這幾日累極,沒有顧于景的折騰,很快便擁著遇初入睡了。
她睡在外側(cè),半夜迷迷糊糊間,只覺得身邊的床榻軟了下去,接著溫?zé)岬捏w溫靠近。
她睡眼惺忪,側(cè)身看了一眼,顧于景一襲中衣,躺在了自己身側(cè)。
“大人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怎么?還要將本官趕出去嗎”
顧于景冷哼了一下,“淳靜姝,誰給你的膽子?”
“大人,這不是遇初還在嗎?”
感受到他的炙熱,往里縮了一下,“我們這樣不方便?!?
“本官又沒說怎樣?!?
顧于景眼神起了一絲玩味,“還是說你想怎樣?”
他忽然伸手探入她的小衣,淳靜姝渾身一顫,眼中起霧,帶著一絲懇求看著她,“大人……”
顧于景眸色一深,深吸了一口氣。
他一把收回手,而后重重地吻了吻她的發(fā)間。
“別用這種眼神看我,睡罷?!闭f罷,抱著她,沒有再動(dòng)。
淳靜姝先是緊張,而后慢慢睡著。
醒來時(shí),身邊的被子已經(jīng)涼了,顧于景早已經(jīng)起身公干。
一連一天一夜都未曾回府。
第三天,楚沐沐來到府中。
“楚小姐,我家主子外出公干未歸?!备畠?nèi)的周管家開口。
“無妨,本小姐的哥哥傳信說,他與于景已經(jīng)在路上了,應(yīng)該快回府了?!?
楚沐沐坐在花廳里,手指摩梭著碧口杯,吹散茶面上的浮沫。
忽聽見院子里傳來孩童銀鈴般的笑聲。
“府中什么多了一個(gè)孩子?”楚沐沐飲茶的動(dòng)作一滯,放下茶杯。
“這是來府上做客的孩子?!敝芄芗医忉屃艘痪?。
楚沐沐輕笑一聲,“能夠到于景府上做客的孩子,想必是極得他喜歡的?!?
說罷,她施施然起身,周管家想要攔住她時(shí),門口飛來一只蹴鞠。
“周叔叔,原來您在這里呀!”
稚嫩的童聲響起,遇初奔奔跳跳地跑過來拾球,“快來院子里跟我玩球吧?!?
一塊玉佩從他身上掉落,楚沐沐喊住他,“小友,你的的玉佩掉了。”
遇初低頭撿起玉佩,抬頭道謝,“多謝這位姐姐告知?!?
楚沐沐低頭望去,看見一張與顧于景相似的臉。
而他手上拿著的玉佩,是顧于景佩戴了十五年的玉。
她瞳孔放大,忍不住脫口而出,“顧于景是你的什么人?”
“他是顧叔叔啊?!庇龀醪恢獮楹畏讲胚€一臉和煦的女子,為何臉色陡然變得陰沉。
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,
“只是叔叔?”楚沐沐心中冷笑,什么做客的孩子,明明是顧于景的私生子。
這個(gè)孩子,決不能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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