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老爺子帶著杳杳在商城里逛了一整天,買了一整天。
等到兩人從商城里出來的時候,杳杳已經(jīng)逛累睡著了。
司老爺子在商城的時候買得還很精神,等出了商城,坐上回莊園的車后,吹著晚上清爽的風(fēng),他漸漸感覺到困意。
司機從后視鏡中看到一老一小全都睡著了,慢慢減緩車速,免得一會車輛驟停會將兩人吵醒。
半個多小時后,車平穩(wěn)地駛進(jìn)莊園,最后緩緩?fù)T谇f園門前。
管家和傭人早就收到消息,在門前等候著。
杳杳被傭人直接抱回房間。
司老爺子在車停穩(wěn)后就醒了。
正巧這會兒司牧舟也從醫(yī)院回來,看到司老爺子這個點才回家還有些驚訝,“爺爺這是出去了?”
爺爺醒來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莊園呆了半個月了,前面杳杳還沒來的時候,爺爺?shù)故墙?jīng)常喊著要出門,不想待在莊園里。
杳杳來了之后他是徹底沒有提過要出門,恨不得天天待在家里陪杳杳玩玩具,帶著杳杳澆花松土剪枝,介紹他那些寶貝花。
司老爺子點了點頭,他剛剛睡了一會,現(xiàn)在他還挺精神的,他吩咐管家,“讓人做點吃的一會送到杳杳房間,她晚上吃得少?!?
五點多的時候就他帶著杳杳吃過一點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九點了,他擔(dān)心杳杳會餓。
“是?!惫芗尹c頭。
司老爺子現(xiàn)在倒是不餓,他看向司牧舟,“上來陪爺爺下棋?!?
“好。”司牧舟跟著司老爺子上樓。
司老爺子的書房和杳杳一樣在三樓。
“老蘇那個干孫女情況怎么樣了?”司老爺子指尖夾著一個黑子,望著棋盤思索著要下子的位置。
司牧舟:“檢查過了,身上沒有任何隱藏疾病,那一臉的痘暫且不知道病因?!?
司牧舟在崗的醫(yī)院不是司家旗下的醫(yī)院,那所醫(yī)院在京市也算得上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,他在醫(yī)院里看到容昕樂的時候還驚詫了一下。
聽說容昕樂突然爆了一臉痘,他還打算親自去給她診治。
還是管家打了一通電話,告訴他容昕樂是在司家和杳杳聊天的時候突然發(fā)病的。
他擔(dān)心他要是去給容昕樂檢查,到時候被反咬一口他下毒,也就沒去了。
關(guān)于容昕樂的情況,他還是回來的時候聽陸奕跟他說的。
回來的時候他還在后悔不能親自接手這種疑難雜癥。
陸奕知道他沒接手也很驚訝,他還專程跟陸奕解釋了。
司老爺子:“不是什么傳染???”
司牧舟搖頭:“不像?!?
“不是就好,她不會還是你的病人吧?”
“不是,接待她的是其他醫(yī)生?!彼灸林鄄惶斫鉃槭裁礌敔敃@么問。
“那就行,雖然不是傳染病,但她這病發(fā)作得太突兀了,說不定是她這個人邪性,我怕你接待過她,也傳染了一身邪性,到時候再把這些邪性帶回來傳染我們。”
司牧舟:……
他懷疑他但凡說他今天接待了容昕樂,爺爺都會拿一大箱消毒水給他洗澡。
再把他摸過的棋子,坐過的凳子,走過的路全都消毒一遍。
“不下了,你回去吧。”司老爺子的手胡亂在棋盤上的撥了兩下,棋子被撥亂,他也順勢起身伸了個懶腰,“我困了,要睡覺了?!?
司牧舟看著面前被撥亂的棋盤,無奈地嘆了口氣,似乎已經(jīng)是習(xí)以為常的事情了。
他悠悠起身,“那爺爺早點休息,我先回去了?!?
司牧舟剛出房門,就和欲敲門的管家撞了個面。
“三少爺。”
司牧舟側(cè)身讓管家進(jìn)去。
門還未關(guān)上,他聽到管家匯報的聲音。
“老爺子,二少爺回來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