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銘抱著撲進(jìn)懷里的張?jiān)坡?,能聞到她發(fā)間的香氣。
她今天穿了件真絲睡袍,腰間的帶子系得松松的,底下是透肉的黑色絲襪,裹著一雙筆直豐腴的腿。
她腳上沒穿鞋,黑絲包裹的腳踝纖細(xì),踩在冰涼的地板上。
“陸銘……”張?jiān)坡杨^埋在他胸口,聲音悶悶的,“蕭家的事對(duì)不起,都怪我?!?
陸銘拍了拍她的背,笑道:“跟你沒關(guān)系?!?
張?jiān)坡痤^,眼圈有點(diǎn)紅,說道:“怎么沒關(guān)系?要不是因?yàn)槲遥捯蒿L(fēng)也不會(huì)盯上你,蕭震天那個(gè)人睚眥必報(bào),他肯定不會(huì)放過你的?!?
陸銘沒接話,扶著她往屋里走。
張?jiān)坡吭谒砩?,絲襪腿蹭過他的褲子,帶來細(xì)微的摩擦感。
“你放心,”張?jiān)坡Z氣堅(jiān)決,“我已經(jīng)想好了,蕭家要是敢動(dòng)你,我就跟他們拼了,云海集團(tuán)我不要了,就算傾家蕩產(chǎn),我也絕不會(huì)讓他們傷你一根頭發(fā)?!?
陸銘把她扶到沙發(fā)上坐下,笑道:“用不著。”
“你別不當(dāng)回事!”張?jiān)坡プ∷氖滞?,“蕭家的?shì)力比你想象的大,他們?cè)谑〕歉畹俟?,黑白兩道都有人,我真怕……?
陸銘打斷她說道:“先別說這個(gè),給你看個(gè)東西?!?
他從隨身帶的袋子里取出一個(gè)精致的木盒,放在茶幾上。
張?jiān)坡闷娴膯柕溃骸斑@是什么?”
陸銘打開盒子,露出里面暗紅色的血靈芝。
張?jiān)坡蹲×恕?
她盯著那株血靈芝看了好久,才緩緩抬頭,聲音發(fā)抖的問道:“這……這是血靈芝?”
“嗯?!标戙扅c(diǎn)頭,“給你的?!?
張?jiān)坡偷卣酒饋?,睡袍下擺掀起,露出黑絲包裹的大腿根。
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陸銘,說道:“你從哪弄來的?我聽說今晚凌云拍賣行拍了一株血靈芝,成交價(jià)四千萬……該不會(huì)就是這株吧?”
陸銘沒否認(rèn)。
張?jiān)坡纫卉?,跌坐回沙發(fā)上。
黑絲腿并攏著,微微發(fā)抖。
“四千萬……”她喃喃道,“你直接送我?”
陸銘淡淡一笑,說道:“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病?!?
張?jiān)坡粗届o的側(cè)臉,心里涌起一陣酸澀。
她這些年看過無數(shù)名醫(yī),試過各種偏方,都沒能治好這個(gè)病。
她早就絕望了,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。
可陸銘卻把希望捧到了她面前。
四千萬說花就花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她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,喉嚨卻哽住了。
陸銘起身往廚房走去,說道:“你等一會(huì),我先去熬藥。”
張?jiān)坡哌M(jìn)廚房。
她靠在門框上,看著陸銘熟練地清洗藥材,生火,把血靈芝切片放入砂鍋。
“需要我?guī)兔幔俊?
陸銘頭也不抬,說道:“不用?!?
廚房里很快彌漫起一股奇異的藥香。
張?jiān)坡粗戙憣W⒌膫?cè)臉,心里五味雜陳。
四千萬的血靈芝。
蕭家的威脅也不放在眼里……
他到底是什么人?
藥熬好了,陸銘把藥汁倒進(jìn)碗里,端到張?jiān)坡媲?,說道:“來,趁熱喝?!?
張?jiān)坡舆^碗,看著碗里黑乎乎的藥汁,深吸一口氣。
她閉上眼,一口氣把藥全喝了。
藥很苦,她皺緊眉頭。
陸銘遞給她一杯水。
張?jiān)坡舆^水杯,小口喝著,她放下水杯,看向陸銘說道:“謝謝你。”
陸銘沒說話。
張?jiān)坡白吡艘徊剑瑤缀踬N到他身上。
她仰頭看著他,眼神柔軟說道:“我知道說謝謝太輕了,但這句謝謝我一定要說?!?
陸銘低頭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