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徵喉結微動,感覺剛被冷水壓下去的一些燥熱又有復燃的趨勢。
他無奈地嘆了口氣,走-->>過去,本想拿起旁邊的薄被給她蓋上,免得著涼。
目光無意間掃過她手中攤開的書頁,男人眸光微暗,忽然起了些逗弄的心思,
他俯下身,湊到她的耳邊,刻意念出了書中的句子:
“……杰克的胸膛是那樣的溫暖,他的吻是那樣的熾熱,這簡直令我……”
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,瞬間讓溫迎頭皮麻發(fā)麻。
“啊!”溫迎驚呼一聲,猛地合上那本燙手的小說,整張臉一下紅透。
她又羞又惱,反手就捂住了周玉徵的嘴,低聲罵道:“周玉徵!你……你臭不要臉!讀出來干什么?!”
被捂住嘴的周玉徵非但不惱,反而挑了下眉,眼眸里漾開一絲戲謔的笑意,意味深長地看著她。
那眼神仿佛在說:看著這樣的書,咱倆到底誰更“不要臉”?
溫迎被他這眼神看得心虛不已,手忙腳亂地想從他身下溜走,嘴里嘟囔著:“……不跟你說了,睡覺!”
可她剛轉過身,還沒爬出去半步,一只大手就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,稍稍用力,便輕易地將她又拖回了原地。
“呀!”溫迎低呼一聲,被他拖得重新趴回床上。
這一番折騰,那件本就清涼省布的睡裙更是卷到了大腿根,幾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,春光乍泄。
周玉徵眸色瞬間黑沉,視線掠過那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,沒忍住,抬手就在那挺俏的囤部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。
溫迎整個人都呆住了,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。
他……他居然打她……那里?!
看著她這副又羞又驚、呆若木雞的可愛模樣,周玉徵笑著揶揄道:“我這是拜讀名人著作,學習外國文學,怎么就不要臉了?嗯?”
他的手腕還扣著她的腳踝,指尖甚至還惡意地在她的腳踝上輕輕摩挲了一下。
那略帶薄繭的指腹劃過肌膚,讓溫迎渾身一顫,只覺得今晚這個冰山男人好像哪里不太對勁?
怎么……怎么這么騷包?這么會撩?
她狐疑地跪坐起來,湊到周玉徵嘴邊,像只小狗一樣仔細嗅了嗅,果然聞到一絲淡淡的酒氣。
“你喝酒了?”溫迎瞇起眼睛,像抓住了什么把柄。
周玉徵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湊近的小動作,沒有否認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:“喝了一點?!?
剛才樓下,父親的一位老戰(zhàn)友過來敘舊,兩個老爺子興致高,小酌了一盅,順便把他也叫下去陪著喝了一杯。
他酒量極好,本沒什么感覺,但此刻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小妻子,那點微薄的酒意似乎被無限放大,催生出了些平日絕不會有的放肆念頭。
溫迎皺著鼻子,嫌棄地哼了一聲:“哼,臭男人?!?
微醺狀態(tài)下的周玉徵似乎格外……坦率和黏人。
他非但不介意她的嫌棄,反而得寸進尺地湊近,高挺的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光滑細膩的臉頰,低笑著反問:“哪臭了?嗯?明明香得很……”
他指的是她身上那股甜軟的馨香。
溫迎被他蹭得臉頰發(fā)癢,心尖也像是被羽毛拂過,癢癢的。
男人滾燙的手已經(jīng)不安分地探入睡裙,撫上了她纖細柔軟的腰肢,輕輕摩挲著。
隨即,他低頭,精準地捕獲了她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唇瓣,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,聲音變得含糊沙啞,帶著灼熱的氣息:“小寶呢?今天跟奶奶睡了?”
溫迎被他吻得氣息不穩(wěn),從鼻腔里發(fā)出一個軟糯的“嗯”聲,算是回答。
得到了肯定的答復,周玉徵眼底的暗色更濃,吻變得更深,更急切,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。
在換氣的間隙,他貼著她的唇瓣,啞聲問道:
“那……要不要給小寶生個妹妹?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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