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代大陸無數(shù)新潮玩意兒和信息的來源地,遍地都是機(jī)遇和享受!
她的眼睛因?yàn)殂裤蕉W閃發(fā)亮,那光芒刺痛了周玉徵,卻也讓他清楚地認(rèn)識到,那片繁華對她的吸引力。
他認(rèn)命地嘆了口氣,伸手捧住她的臉,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,眷戀地吻了吻她的唇。
這個吻不帶情欲,只有無盡的珍重和妥協(xié)。
“好吧。”
他抵著她的額頭,低聲嘆息,聲音里滿是無奈和寵溺,“我最是拿你沒辦法了。你想去,就去吧。記得早點(diǎn)回來,我……會想你。”
……
香江,司家老宅。
沉重的哀樂在雕梁畫棟的大宅里低回,空氣中滿是香燭和白菊的氣息。
前來吊唁的賓客絡(luò)繹不絕,黑衣如潮,低聲交談與虛偽的哀悼交織。
主宅后方一間相對僻靜的休息室內(nèi)。
一個穿著黑色絲絨旗袍的美婦人,正抱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,低聲啜泣。
旗袍是貼身的剪裁,勾勒出她依舊窈窕動人的身段,領(lǐng)口和袖口鑲著細(xì)致的黑色蕾絲,襯得她裸露的脖頸和手腕愈發(fā)白皙,卻也愈發(fā)脆弱。
她妝容精致,即便哭泣,也只是眼尾微紅,梨花帶雨,更添幾分我見猶憐的風(fēng)情。
而她懷里的小男孩,同樣穿著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小西裝,皮膚遺傳了母親的冷白色,五官精致,瞳孔顏色很淡,此刻正漠然地看著前方,對母親悲傷的哭泣無動于衷。
小小年紀(jì),臉上卻帶著一種超乎年齡的疏離和冷感。
就在這時,休息室的門被無聲地推開。
一個臉頰瘦削、眼窩深陷的中年男人走了進(jìn)來,他臉上掛著程式化的哀戚,但那雙細(xì)長的眼睛里卻閃爍著精光,嘴角習(xí)慣性地下撇,即使不笑也帶著幾分刻薄。
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女人窈窕的背影和因?yàn)榭奁⑽㈩潉拥募缇€上,然后緩緩下移,掃過她旗袍開衩處露出的、裹著黑色絲襪的纖細(xì)小腿,眼底滿是毫不掩飾的貪婪。
他放輕腳步走近,故作安慰:“大嫂,節(jié)哀順變……人死不能復(fù)生,大哥走了,你要保重身體,你還有小宇要照顧呢?!?
他說著,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想要撫上了女人單薄柔滑的肩膀。
李月芙身體一僵,不假思索地一扭身,避開了那只令人作嘔的爪子。
她抬起頭,一雙美眸里還含著淚水,此刻卻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嫌惡和驚懼。
李月芙是曾經(jīng)的香江小姐冠軍,也是大灣區(qū)家喻戶曉的大明星,后來嫁給了司伯遠(yuǎn),成了他的第二任妻子,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。
雖然她一直被養(yǎng)在內(nèi)宅深閨多年,但依舊可見當(dāng)年的容顏絕色。
男人的手落空,停在半空,臉上的偽善瞬間淡去,眼底閃過一絲陰鷙的寒意。
他收回手,理了理自己的袖口,聲音低沉,帶上了威脅的意味:
“大嫂,希望你還是搞清楚如今的狀況比較好。大哥已經(jīng)沒了,尸骨未寒?,F(xiàn)在這司家……上下下,里里外外,是誰在主持大局?嗯?”
他逼近一步,壓低聲音,幾乎貼著李月芙的耳朵,一字一頓:“如今,可是我司仲遠(yuǎn),說了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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