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祖地,位于秦家的后山之上。
三年前,秦隱剛滿十八歲,但卻因?yàn)楸焕鍪サ靥卣?,因此并未參加成年禮。
這一次歸來,恰好趕上了成年禮,秦隱自然要去瞧瞧。
帶著上官婉兒,秦隱立刻前往了祖地。
此時,秦家眾人已經(jīng)來到了祖地之內(nèi),當(dāng)看到秦隱二人之時,眼神肅然起敬。
秦隱數(shù)次拯救秦家于滅族之危,在秦家眾人心中,他的地位,比起家主秦衛(wèi)陽可都要高的多。
“少主,少夫人!”
秦家眾人,居然是齊齊跪下。
秦隱緩緩抬手,神色平淡,眾人這才起來。
秦衛(wèi)陽上前,道:“秦隱,三年前你錯過了成年禮,也好在這一次補(bǔ)上。”
秦隱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眾人讓開一條道,站在人群面前的,是一群秦家剛滿十八歲的少年,風(fēng)華正茂,這些人都要參加成年禮。
按照秦隱的記憶,父親曾說過,成年禮是每一個秦族子弟必須參加的,據(jù)說是先祖曾留下來的規(guī)矩。
至于為何,秦隱并不知道原因。
“你們都是我們秦家的熱血兒郎,如今都已經(jīng)成年,按理來說,已經(jīng)可以成家立業(yè)!”
“今日,是祭祖的日子,同時也是你們成年禮的日子?!?
“按照先祖的規(guī)矩,你們都需要滴一滴血在先祖的祖碑之上,完成成年禮?!?
“來人,上刀?!?
秦衛(wèi)陽目光肅穆,莊嚴(yán)鄭重。
每一個少年的手中,都握著一把小刀。
由秦隱率先帶頭,來到了一座古樸且布滿裂痕的墓碑面前,這正是秦家的祖碑。
秦隱刀尖劃過手指,一滴滴鮮血流在了祖碑之上。
眾人皆是好奇無比的看去。
先祖立下這個規(guī)矩,顯然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立下的。
只是,秦隱站立了良久,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
此時,秦隱勾動了九龍玉璽,想嘗試看看,是否有所感應(yīng)。
可惜的是,無論秦隱如何勾動九龍玉璽,都沒有半點(diǎn)的反應(yīng)。
難道九龍玉璽不是秦家祖上之物?
得不到答案。
秦隱只能離開。
接下來,便是輪到了秦玄上場了。
秦玄同樣一刀劃過,鮮血滴落在祖碑之上。
就在祖碑滴入秦玄鮮血的瞬間。
這一刻,整個后山居然狠狠一震。
所有人皆是猛地一驚。
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,卻見秦玄居然是指著祖碑,“裂了!”
“祖碑裂了!”
秦隱也抬眸看去,眉頭微微一皺,的確,祖碑裂開了,很快,直接化為一地碎屑。
這是怎么回事?
就連秦衛(wèi)陽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(tài)。
秦隱正想搞清楚狀態(tài),在玉佩之中,突然傳來了一道頗為震驚的聲音。
“是血脈覺醒!”
“看來當(dāng)時我果然沒感覺錯,就是這股氣息,你這族弟應(yīng)該要覺醒血脈了?!?
這道聲音,赫然是金烏女帝的威凌之音。
“血脈覺醒?”
秦隱眉頭一顫。
女帝說過,這世上除了體質(zhì),以及血月圣瞳這種特殊的部位之外,還存在血脈之力。
而自己也誤打誤撞,因?yàn)榫琵堄癍t才知道自己也擁有神秘的血脈之力。
而,秦玄,居然也擁有血脈之力。
秦家的先祖嗎?
“金烏女帝,小玄子是什么血脈?”秦隱大為震驚。
畢竟,當(dāng)時金烏女帝都感到熟悉,說明是金烏女帝的某位故人,秦家的先祖,認(rèn)識金烏女帝?
秦隱的話音剛剛落下。
卻見得在那祖碑面前,秦玄渾身一震,自碎裂的祖-->>碑之中,有著一道漆黑無比的氣息涌入秦玄的體內(nèi)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