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隱立在那里,血眸漠然的盯著帝白。
身上散發(fā)出強(qiáng)大的威勢,這股威勢,超凡絕然,仿佛超脫一切,高高在上,無與倫比。
哪怕是帝白,自詡有著極高的天資,上一次昊天道場,自己也有所領(lǐng)悟,可惜被秦隱等人打亂。
這一刻,帝白心中的自傲,與秦隱對視的剎那,竟是仿佛被碾壓的蕩然無存。
自己似乎根本無法與之相比,相反,僅僅不過一年半載的功夫,如今的秦隱,已經(jīng)成長到了這般地步,他的銀槍在顫動,連帝紋都在蕩動起來。
他催動了全力,可此刻,卻仿佛擊中在了一座不可撼動的磐石之上,如此的堅(jiān)不可摧。
“短短一年半載,你怎會如此強(qiáng)大!”
帝白遭到了打擊,甚至可以說,第一次遭到了如此的打擊。
自信心在這一刻有些動搖,似要崩塌般。
他身為帝族的絕世妖孽,年紀(jì)不足三十,在他這個(gè)年紀(jì)的一輩,他幾乎是所有同輩都只能仰視的存在。
很多人跟隨了他,要做他的跟班。
可就是如此,如此短暫的時(shí)間,如今的秦隱,卻成長到了這般地步,讓他膽寒無比,竟然有種不可撼動的感覺。
他感覺自己道心就要破碎,可自己根本不愿意相信,他怎會超越其兩大境界,還不如他。
秦隱輕描淡寫的出擊,便擋下了他的一擊,這不可能!
一定是故作玄虛。
一定如此。
此刻,秦隱卻冷冷一笑,“一年半載,足以讓你連與我抗衡的資格都沒有,你會明白的,我要踏上的是一條無敵路,而你們帝族,都將成為我無敵路上的一具枯骨!”
“誰要阻攔,帝族注定要化為尸山血海,我說的!”
這句話太囂張了。
揚(yáng)要踏上無敵路,甚至要讓帝族都化作無路上的枯骨,全都要被他斬殺。
不過,秦隱眼中的自信,依舊讓一些人無比的膽寒。
“為何我感覺,這些話,可能會成真?”
“他眉宇間的氣質(zhì),太自信了,讓人很難懷疑!”
“這如何可能?無敵路豈是那般容易踏上的,帝族要?dú)⑺?,圣地要?dú)⑺郎虾芏嗳硕家獨(dú)⑺?,起碼他得先活著!”
有人懷疑,有人卻深信不疑。
帝白震怒了,他從未想過,有朝一日會聽到這種話,居然要將他們帝族當(dāng)做無敵路的踏腳石,要將他們都淪為枯骨。
“你不可能做到!”
“今日我就要讓你葬身于此,為我族血洗恥辱!”
帝白咆哮,銀槍之上,這一刻,匯聚著諸多的帝紋,帝光照耀,釋天法則在動蕩,地動山搖起來,出現(xiàn)了裂痕。
他動怒了,徹底動了真格了。
這一槍,凝聚出了一道萬丈的槍芒,要將秦隱洞穿,徹底洞殺于此。
威勢驚人,不少人都退后了,有著恐怖的氣勢,不由感慨。
“到底是帝族妖孽,這太強(qiáng)了,同境之內(nèi),我等根本不可能是對手。”
“秦隱相差兩大境界,是真的如方才那般輕描淡寫,還是實(shí)則是在強(qiáng)撐呢?”
諸多目光望去,想看秦隱如何回?fù)簟?
秦隱動了,身上有著黃金戰(zhàn)甲,戰(zhàn)甲之上,有著璀璨的鎏金光紋,氣勢膨脹,仿佛化作了一尊參天巨獸,有著無匹的力量爆發(fā),形成了一片颶風(fēng)-->>。
同時(shí)舉起了手中劍,有血?dú)夥慷穑Q坶g,吞沒了那一片區(qū)域,全都化在了一片血海內(nèi)。
太驚人了。
眾人顫栗不安,感知到了無法形容的殺意,那太恐怖了,如同墮入了地獄之中,仿佛他們此刻已經(jīng)死去了。
何等的殺意,才會如此驚人?
他們無法想象。
“還在保留你那一絲可憐的幻想嗎?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讓你成為我無敵路上的第一具帝族枯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