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子里反應(yīng)了兩個來回,才猛的坐起身。
這是又發(fā)生什么了?
她不是在跟好好一起喝酒的嗎?
她咬唇,幾乎都要哭了。
正這時,門被從外面推開,霍庭深進來了。
不知道為什么,看到霍庭深的那一瞬,她竟本能的松了口氣。
霍庭深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樣子,忍了忍笑意:“醒了?”
她撓了撓眉心:“我怎么會在這里。”
“我也很好奇,昨晚你莫名其妙的給我打電話,要讓我?guī)慊丶?,死乞白賴又哭又喊的讓我收留你,是發(fā)生什么事兒了嗎?”
“???”溫情咬唇,用被子捂著自己胸前的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被子:“我嗎?”
“不然……坐在我眼前的是別人?”
溫情臉唰的紅了:“不……不可能的,我昨晚分明在跟好好就是我舍友一起喝酒,怎么可能會給你打電話?!?
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知道,你昨晚抱著我不肯撒手,還吐了我一身。”
她立刻屏住呼吸,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,眨巴著眼睛看向他:“不會的,我不記得我吐過?!?
“怕你醒酒后會忘記,所以我把證據(jù)讓人扔在院子里了,還沒洗呢,你要不要下去看看?”
她的一張臉,瞬間紅成了蘋果: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,我昨晚大概……大概瘋了吧?!?
“這個先擱在一邊,你還不起床嗎?民政局已經(jīng)開門了。”
“民……民政局開門了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