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能結婚,倒也不錯,方濤并不反感,相反似乎還有點高興。
盡管是假結婚,可是在那么一瞬間,卻又和真的差不多。
就在這時,忽然外面?zhèn)鱽硪宦暲湫Α?
“這就是靈真道長所謂的結婚典禮么?哈哈哈哈,從哪里找來的可憐蟲?”
話音落下的同時,一道黑風吹了進來,宴會廳頓時被黑氣所密布,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倏地出現在黑氣中。
“小心?!狈綕乱庾R護住赤練裳,警惕地盯著面前的來人,“你是誰?居然敢出現在我的婚宴上?”
“你的?”
黑色霧氣漸漸散開,露出一個個頭不是很高,但是很激靈,大概五十多歲的男子。說這話的時候充滿疑惑和震驚,“你是哪位?我怎么不認識你?”
那男人皮膚白得通透,睫毛和頭發(fā)都是白的,唯獨身上的袍子,散出來的氣息卻是黑色的霧氣。
看上去十分詭異。
方濤愣住了,完全沒回過神。
“小子,我在和你說話呢,你是哪位,這怎么可能是你的婚禮,靈真道長呢?”那黑袍男子滿臉疑惑,環(huán)視了一圈,視線終于鎖定了靈真道長。
此時靈真道長正坐在大吃特吃,絲毫沒有仙風道骨的形象。
“終于把你騙來了,真是太不容易了。”靈真道長呵呵一笑,還不忘舔了下沾了油的手指,“師弟,你不是很能嗎?還不是栽了?”
說完這句話,靈真道長沖著方濤道:“這就是我給你說的你三師叔,十多年前,我和他打了個堵,最后期限就是今年,我們的賭注下次見面必然是對方成婚。
我這輩子是不可能結婚的,所以只能我徒弟上咯。靈水師弟,你這次可別跑了,不然下次我又不知道去哪找你了。”
聽到這話,方濤目瞪口呆,正舉著杯子的手也不由得僵住,“師父,你什么意思,你該不會是騙我吧?”
什么明天陽壽就盡了,原來是騙人的?
“師父!”方濤正要理論。
那黑袍男子忽然暴怒,指著靈真道長破口大罵,“你居然敢騙我,你個陰險狡詐之徒,這次我絕對要給你教訓,讓你下次再也不敢?!?
“師弟,告訴我?guī)煾噶粝碌氖镏畷谀?,別再躲藏了,我沒有幾個十五年等你了?!膘`真道長難得嚴肅,眼神浮起一抹陰沉。
要不是出于無奈,誰會費錢費精力弄這事。
尋思著反正都是假結婚,干脆順手給徒弟弄個姻緣,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。
靈真道長的想法很簡單,就是先用賭約把這個深藏不漏的師弟給勾引出來,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太多了。
靈真道長抬手:“哎,住手,這酒店東西貴得很呢,我們出去打!”
“行啊!”
三師叔應聲,和靈真道長一前一后飛了出去。
然后方濤等人站在婚宴大廳,呆呆地看著窗外,靈真道長和三師叔的身影,一下子飛到天上,一下子落在地上,不一會又跑到樹枝上。
兩個人身形都變化莫測,似乎棋逢對手,手段十分了得。
方濤都要無語了。
回頭一看,嚇了一跳。
所謂的赤家的人幾乎都消失不見了。
“人呢?”方濤指著方才還高朋滿座的眾人,驚得下巴都要掉出來了,難道出現幻覺了?倒也不像是,桌子是真的桌子,桌子上的小點心和水果,也是真的點心和水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