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!”
    正在旁邊想默默隱身的楊凡瞬間就呆住了!
    “殿下,別拿塔塔開玩笑了!”
    “這詩詞曲子,哪一個不是需要精雕細琢,慢慢琢磨,你就別拿塔塔尋開心了!”
    花木帖想為楊凡說話,可是赤兀錦眼睛一瞪。
    “怎么?都能為厲將軍當場做一首廣為流傳的詩出來,到了我這就不行了?”
    赤兀錦瞥了一眼厲靈萱,然后視線落到了楊凡身上。
    “給句痛快話,能不能作?”
    “不能做,回去就賞你一百軍棍,讓你去京都之前都在床上趴著吧!”
    楊凡一摸屁股,當日被打的痛,仿佛重新浮在身上。
    “能!包準能!”
    他沉思起來,赤兀錦臉上這才露出微笑。
    “離宵禁,還有一個時辰,這一個時辰,做不出來哼哼!”
    說完,她端起桌上的茶水,開始欣賞面前的舞蹈。
    不得不說,怡春樓的表演很有特色,姑娘們在臺上唱著曲,跳著舞,柔媚的身姿加上輕紗、長裙,將大乾女人的美展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而在這種氛圍下,楊凡耳中聽到了旁邊人的議論。
    “聽說了嗎?楊中郎放下話來,說厲將軍是屬于他的!”
    “各江湖人士若想參與比武招親,都要先去過他那關!”
    “若是沒有,那以后在擂臺上相見,必不手軟!”
    楊凡蹙了蹙眉頭。
    自己匆忙趕去狄戎,做了大乾的細作,在大乾境內的身份完全是交由趙祁來打造,后來,赤兀錦懷疑自己,厲靈萱又緊急為自己的身份打了補丁。
    說水陽鎮(zhèn)楊凡楊中郎,已經去了京都做了禁軍統(tǒng)領,算是洗清了自己身上的懷疑,可是現(xiàn)在這是什么情況?
    下午的時候聽花木帖說的時候,楊凡沒有在意,以為是乾皇在為自己的身份找補,故意推出了這么一個人,現(xiàn)在看來,那個楊中郎是確有其人?
    “是啊,不僅如此,那楊中郎還放下好,說什么文韜武略他樣樣精通!”
    “無論是文比還是武比,通通劃下道來,他都接了!”
    “對了,聽說他最近還做了一首詩,專門來頌揚京都的氣派呢!”
    “哦?”
    聽說楊中郎又寫了新詩句,眾人微微圍到了旁邊桌子上!
    “可有原稿?”
    “自然是有的!”
    那人拿出了一封信封。
    “這是我托人從京都送來的詩句!名為《從軍行》!”
    眾人一聽這詩名,瞬間都打起了精神!
    熟悉的楊中郎的詩詞!
    連赤兀錦都好奇的側過了身子,想要聽聽楊中郎能寫出什么好詩句!
    “平生一顧重,意氣溢三軍!”
    “野日分戈影,天星合劍文!”
    “弓弦抱漢月,馬足踐胡塵?!?
    “不求生入塞,唯當死報君?!?
    此詩一出,眾人瞬間安靜!
    過了片刻,才有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。
    “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家國情懷!”
    “你說這楊中郎腦袋里是什么東西,怎么偏偏能想到如此決絕的詩詞!”
    “不錯,此詩一出,甚至連之前的塞上、塞下曲都被比了下去!”
    “而且其中筆力之深,遠遠超過了前兩首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