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張學(xué)士伸在桌子上面的大腿,楊凡心中毫無波動。
    厲靈萱是誰???
    楊中郎又是誰???
    他塔塔又是誰???
    可能這個張學(xué)士根本就不認識他,可他卻甘愿為一個不認識的人賭上自己的一條腿。
    “可以!”
    “不過在作詩之前,我需要明確一下如何區(qū)分勝利?!?
    “要是到時候你們一群人死磕著我的詩句不如楊中郎,那我豈不是要冤死?”
    楊凡話音落下,眾人臉上露出訕訕的表情。
    剛才一群人為了不承認自己看過小艷書,一起閉口不承認的事情可還歷歷在目。
    “老夫忝為并州府一書生,鉆研詩詞幾十年有余,若小兄弟不介意,老夫原為裁判!”
    一個花甲老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,他一出來,眾人紛紛讓路。
    “這不是詩癡老人嗎?”
    “沒錯,聽說他最喜詩詞,眼里容不得一絲沙子,好就是好,壞就是壞!”
    “據(jù)說曾經(jīng)乾皇年輕時在并州府停留,特地寫了一首詩想要讓詩癡老人給揚名!可刀都架到脖子上了,詩癡老人愣是半個好字都沒有說!”
    楊凡的耳朵聽到周圍的議論,立刻上前兩步,恭恭敬敬的把詩癡老人請到了座位上。
    “有老先生做裁判,在下心安的緊!”
    詩癡老人淡淡點頭,在楊凡的攙扶下坐到了赤兀錦的旁邊。
    他向赤兀錦和厲靈萱點了點頭,當即道。
    “開始吧!”
    整個怡春樓瞬間安靜了下來,底下的讀書人嘴角噙著冷笑。
    一個只會寫小艷書,作小黃詩的人能作出什么詩來?
    而二樓的姑娘們則是一個個眼含期待,目光灼灼的盯著楊凡。
    今日無論作詩成功與否,對她們怡春樓來說都是大漲名氣的一天。
    赤兀錦端坐在茶桌前沒有說話,心里卻已經(jīng)沉了下去。
    塔塔什么水平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塔塔的文字是花木帖教的,而花木帖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了,論文化自然是有,可論詩詞,他在王庭壓根就排不上號!
    她沒有去看楊凡,心中卻已經(jīng)有了埋怨。
    ‘狗東西,不過是和你說氣話而已,還真當真了!’
    花木帖也是滿臉擔憂,反而最鎮(zhèn)定的人成了厲靈萱!
    她知道楊凡,從她認識楊凡到現(xiàn)在,他做的事情還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!
    他說能作出一首比‘楊中郎’更好的詩詞,她滿心期待!
    在眾人各懷心思的目光中,楊凡踱起步來。
    “這首詩獻給我金狼國最最可愛的赤兀錦公主殿下!”
    一句話,赤兀錦抬起頭來,目光和楊凡對視,楊凡含笑點頭一步一句。
    “北方有佳人!”
    “絕世而獨立?!?
    “一顧傾人城!”
    “再顧傾人國!”
    “寧不知傾城與傾國,佳人難再得!”
    六步走完,詩成!
    赤兀錦眼中眸光盛極,滿眼的不可思議。
    詩句樸實易懂!
    是塔塔的水平能作成的詩。
    說北方金狼國有一位美人,姿容絕世無雙,她超俗出眾,絕世獨立!
    她看守城的將士們一眼,將士棄械,墻垣失守,她看帝王一眼,皇帝傾心,國家敗亡!
&nbsp-->>;   怎么會不知道會失去城池和國家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