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-->>bsp;  一句話讓祁王眼神微瞇。
    “對,糊涂了,老糊涂了!”
    他心中突然大定,原本因為要早飯而產(chǎn)生的焦慮心情,竟然一下子被治好了!
    他是老糊涂!老糊涂的人不把位子傳給自己,那自己造反不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嗎?
    “依計劃行事!”
    交代了一句,他正準(zhǔn)備離去,楊中郎叫住了他。
    “殿下!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祁王不喜。
    楊中郎立刻惶恐起來。
    “殿下,我這幾日頂著楊中郎的身份,還沒有回過家,你說我要不要回家一趟?”
    本身就是假身份,自然不可能回到楊家。
    但家中有親人來到京都,主人竟然不回家也是一個問題!
    祁王沉思了一會,冷笑道。
    “你想回的不是家,而是惦念著那兩個女人吧?”
    楊中郎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。
    夢雨自不必說,從小就被培養(yǎng)怎么討男人喜歡,現(xiàn)在盡管已經(jīng)浪子回頭,但一顰一笑之間,總是能夠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,讓人欲罷不能!
    而林清月從小長在富貴人家,經(jīng)歷了家族破落又氣勢,整個人身上獨屬于她的一種氣質(zhì),那是尋常人家想模仿也模仿不來的。
    這兩人因為林清月父親‘英雄名帖’的侍寢,這幾日在京都頗受歡迎,不知道遭到多少男人覬覦,楊中郎有這樣的想法也算正常。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恐怕還不行!”
    祁王想到了赤兀錦。
    那楊凡作為大乾探子應(yīng)該不會同意刺殺乾皇吧?
    他心中思量,應(yīng)該不會,自己已經(jīng)辜負過他一次,把他的女人從水陽鎮(zhèn)帶到京都來,帶到這一種危險的環(huán)境中來。
    他如果不答應(yīng),赤兀錦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殺了他了吧?
    楊中郎正失望搖頭,正準(zhǔn)備告辭,祁王叫住了他。
    “等等!”
    “老婆孩子來到京都這么長時間了,確實一直不回家也不是個事情,今晚你可以回去!”
    “不過,我可要提醒你,明日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!”
    “厲靈萱,那樣的女人才是你該征服的對象!”
    楊中郎咧嘴一笑。
    “放心,殿下,兩個女人而已,耽誤不了太多體力!”
    他嘿嘿一笑,火急火燎的告辭離開,等他走后,祁王走到后院,準(zhǔn)備交代一些事情,在回房的時候,他碰到了趙祁。
    趙祁身穿凌風(fēng)營時期的軍服,似乎在那個地方等他。
    “父親,你已經(jīng)決定好了嗎?”
    他背著光,祁王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瞇著眼睛,仔細打量。
    “不錯,祁兒,你愿意幫助為父嗎?”
    蹭的一聲,趙祁手中的劍被拔了出來,那是一把好劍,月光下,它發(fā)出幽幽寒光,可是祁王卻看的真切,這柄寶劍上已經(jīng)布滿傷痕累累,上面全是豁口,不知道經(jīng)歷了多少次大戰(zhàn),才有這番場景。
    “父王,你曾經(jīng)跟我說!”
    趙祁看著手中寶劍,語帶悲愴。
    “凡事預(yù)則立,不預(yù)則廢,我深以為然,每次做事情總是預(yù)想最壞的結(jié)果,覺得最壞的結(jié)果可以承受,然后才去做它!”
    他將寶劍雙手托著,遞給祁王。
    “可就算如此,每次也總有預(yù)想不到的情況,讓事情變得更糟!”
    “更何況是此等大事!父王不覺得此事有些順利的太過頭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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