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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趙厚!我在清君側(cè)??!我在殺人??!”
    “你把太子給了他?”
    他用手中長劍指著秦王,似乎是想提醒乾皇,他是在造反??!
    “清君側(cè)就清君側(cè),殺人就殺人,你要我怎么樣?”
    乾皇臉上閃過厭惡。
    “難不成,讓我把皇帝讓你給你不成!”
    祁王聽了半天終于聽到了他想聽的話。
    “當(dāng)然!”
    “此時今日,你不把皇位讓給我,還有活路嗎?”
    祁王見乾皇如此不識趣,干脆挑明了說。
    “城衛(wèi)軍已經(jīng)牢牢被我把控,整個觀禮臺已經(jīng)被我牢牢包圍!”
    “父皇你老了!該歇歇了!”
    “如果你扶我上位,我還能念在父子親情,尊你為太上皇!”
    “若你冥頑不靈,別怪兒臣無情!”
    祁王臉上涌現(xiàn)憤怒,似乎對乾皇非常的不滿。
    “無情!”
    乾皇又往前走了一步,離祁王的劍就只有一小步的距離!
    “來啊!無情給朕看看!”
    “讓朕看看你對朕的怨憤有多大,竟然行此豬狗不如的事情!”
    乾皇往前一動,身后那些官員們頓時急了。
    “不可啊,陛下!祁王這是在謀反,逼急了他,他真的要殺人??!”
    “陛下,龍體要緊,先答應(yīng)祁王,以圖后勢!”
    “陛下,好漢不吃眼前虧?。 ?
    眾人呼天搶地,但更多的是冷眼旁觀,這座皇城已經(jīng)見了太多這種兄弟相殘,父子相殘的事情,實在是沒有什么稀奇的。
    “父皇!你不要逼我!”
    祁王用劍指著乾皇,手指好像在微微顫抖。
    “我也不想謀反,我也想得到你的認(rèn)可!”
    “可你身體漸漸不行,我等不起了!”
    “你曾說過,我的性格最適合當(dāng)皇帝,既然適合,就把位子傳給我吧!”
    他幾乎是在哀求了!
    當(dāng)初那個玄武門上位的太子被后世罵了多少年?可他最終也沒有殺了他的父親!
    他不能殺!他不敢殺!
    “身體不行?”
    乾皇漸漸將身子挺直,雙眼之中爆發(fā)精光。
    “是我不行了,還是你不行了!”
    他用手撥開祁王手中的劍,那劍身上傳來的力氣,讓祁王為之側(cè)目,那不是一個老人該有的力氣!
    仿佛幼年時,他跟著乾皇學(xué)劍,他手中的劍被乾皇狠狠打掉時候的感覺一樣!
    那樣的力大無窮,那樣的富有生命力!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
    祁王兩手空空,雙目驚恐的看著乾皇。
    “你是裝的?你在騙我?”
    他終于覺察到不對勁!
    他的腦海里快速的閃過這幾天之內(nèi)發(fā)生的事情,發(fā)現(xiàn)這幾天無論他做什么都特別的順利,想要什么,什么都送到手邊,一切的證據(jù)都在表明,他不受寵了!乾皇不行了!他可以造反了!
    他踉蹌退后兩步,腦海似乎清醒了一點。
    “殿下!殿下!”
    他呼喚著在一旁焦急的看著楊凡的赤兀錦,可是赤兀錦壓根就沒有理他,只是自顧自的在呼喊著楊凡!
    “呵呵!”
    祁王終于苦笑起來,明白了!一切都明白了!
    這是父親給自己這個傻兒子做的局!
    一個精心設(shè)計的陷阱!
    只要自己沒有貪心,就什么事都沒有!
    可自己太貪了,一頭就扎了進(jìn)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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