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身太恐怖了,高月不想看見,毫不猶豫地找借口拒絕:“不行,我就一條胳膊,抓不住你,我會滑下去的。”
墨琊:“那我抱你去?”
高月答應(yīng)得飛快:“好啊!”
“……”答應(yīng)的過快了。
墨琊看了她一眼后,還是沒收回剛才的話,但抬起雙臂后卻不怎么敢碰她。
現(xiàn)在高月在他心里就是脆木頭拼的超弱雌性幼崽,稍微用力就會碎掉。
最后他小心翼翼地一手托著她的背,一手摟過她腿彎,非常輕地嘗試將人打橫抱起,仿佛在抱塊豆腐。
見沒聽到骨折的脆響,他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而第一次被公主抱的高月臉忍不住緊張。
此時(shí)她的側(cè)臉貼著對方?jīng)]有任何布料阻隔的結(jié)實(shí)胸膛,胸肌很漂亮,皮膚滑滑的,還能看到他爺爺?shù)膼廴?,粉嫩如花瓣,對方微涼的體溫透過她濕透的睡裙?jié)B入皮膚,實(shí)在是太近了。
有種在占對方便宜的羞愧感怎么回事?
另一邊的墨琊也很不適應(yīng),這雌性幼崽渾身軟綿綿的,皮膚雪白,好像一大團(tuán)棉花乖乖窩在懷里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抱一個(gè)雌性。
“一會閉上眼睛,路上會有很多你害怕的巨蟒。”
墨琊不自在地說。
幽蟒部落遍地都是巨蟒,這幼崽膽子這么小,一會別嚇?biāo)懒恕?
高月乖乖地閉上眼。
最終有兩條巨蟒跟了過來。
一條巨蟒叼著半死不活的斑馬,一條巨蟒叼著高月的行李箱,蜿蜒地跟在后面爬行,就像是兩條乖乖的跟班。
高月回頭看了一眼,覺得這兩條巨蟒的可愛中透著驚悚,驚悚中透著乖巧,讓人起寒毛直豎,只看了一眼,就把臉扎在墨琊脖頸里再也不敢睜開眼睛了。
感受著脖頸處的綿軟溫?zé)幔鸶硬蛔栽诹?。他深吸一口氣,抱著她向前急掠,速度很快?
這里現(xiàn)在是秋末初冬,氣溫大概只有十幾度。
濕漉漉的高月漸漸被疾風(fēng)吹得哆嗦,臉色發(fā)白。
距離她掉落洪水已經(jīng)不知多久了,她現(xiàn)在沒失溫全靠一身厚重的脂肪,換個(gè)瘦子這會可能已經(jīng)無了。
昏昏沉沉間,她感到墨琊停下了,然后聽到他說。
“你得換身衣服?!?
他將她放下,從不知哪里摸出來一塊淡藍(lán)色碎寶石,遞給她,示意她看向不遠(yuǎn)處的木屋。
“前頭是牙奶奶的居所,她是位和藹的年老雌性,你拿著這個(gè),去問她要兩身獸皮衣,在屋里換了出來。”
高月接過寶石。
看起來有兩克拉,亮閃閃的,即使沒有被人工切割過也很剔透,腦子糊糊地問了一句:“這是什么寶石哇,真好看,確定給我拿去換衣服嗎?”
墨琊探究地看她一眼,回答:“這是一階獸晶。”
“哦。”
高月訕訕笑了笑。
看起來這應(yīng)該是這里人人都該知道的東西。她好像輕微發(fā)燒了,腦子糊涂了,不該就這么問出來的。
隨便吧,擺爛了。
高月拿了獸晶往前走了一步,發(fā)現(xiàn)墨琊沒有一起去的打算:“你不去嗎?”
墨琊:“雌性居所,我不方便進(jìn)去。”
想起她的老鼠膽子,又安慰似得補(bǔ)充了一句:“不用怕,牙奶奶很喜歡雌性幼崽。”
這對于墨琊來說是非常難得的勸慰了,他冷心冷情,從沒有這么哄過任何人,也是因?yàn)楦咴碌倪^度脆弱把他給驚到了,而且渾身的傷看起來可憐兮兮的。
這一句安慰并不頂用。
高月望著十幾米開外的高大木屋,見敞開的門里頭黑洞洞的,還是有些畏懼,腳步定住不動,回頭求助地看看他,用眼神央求要不算了吧。
然后就被他輕輕推了一把背,不容置疑地說:
“去吧?!?
一時(shí)間,高月覺得自已好像被家長推著去獨(dú)立社交的小孩,幽怨地瞪了他一眼,只好硬著頭皮去了。
然后就被他輕輕推了一把背,不容置疑地說:
“去吧。”
一時(shí)間,高月覺得自已好像被家長推著去獨(dú)立社交的小孩,幽怨地瞪了他一眼,只好硬著頭皮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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