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她聽得莫名想磨牙了,這人可真悠閑啊,她在地球的時候,讀書時期挑燈夜讀,浪費半個小時就有罪惡感,每天起的比雞早,睡的比貓頭鷹晚。
大學時期開始兼顧拍視頻,大半時間都用在工作上,眼睛埋在電腦屏幕手機屏幕美妝燈上,搞得眼睛度數(shù)都上升了三百度,生怕不努力就還不上房貸了。
不過地球牛馬都是如此……想到地球牛馬,突然高月想到她的便宜寵物,那只坦桑尼亞一起穿來的斑馬??!
完全把那老兄忘在腦后了。
好歹也是地球上一起穿來的老鄉(xiāng),也不知道怎么樣了。
高月:“我的那只斑馬還活著嗎,我想去看看它,行不行?”
墨琊:“給別人養(yǎng)著,我?guī)闳??!?
說著熟練地把人抱起來。
高月也很熟練地有完好的左胳膊攬住他的脖子。
她看向山洞,有些擔心:“我們不在,會不會有人闖進山洞里面啊,我的箱子就這么放著沒事嗎,要不要找個地方藏起來?”
墨琊:“不會,闖進我的山洞就代表跟我不死不休,昨天要是你的箱子已經(jīng)送進我洞口,石花是不會敢翻開來的?!?
高月一想有些放心了,但想想這里沒有門也沒有攝像頭的,多不靠譜啊,人又直了起來,圓溜溜的眼睛又盯著他。
“可是你怎么知道有沒有人闖進過,他們在我們回來前跑走不就行了?”
墨琊輕笑一聲:“他們的氣息會有殘留,我們又不是離開個把月,山洞內(nèi)的氣息消不掉的?!?
高月心想這比狗鼻子還靈,徹底放心了:“那我們快走吧!”
……
此時的禾風律正在苦惱地蹲在那頭斑馬面前,手里苦命地舉著一把草,懇求這馬大爺吃。
昨天他花了大力氣救這頭普通怪異的條紋馬。
因為是墨琊讓他幫忙的,還說要務必救活,所以他不僅將它斷掉的骨頭全部接好,還忍痛拿出珍藏的治療臟器的藥,將它的內(nèi)臟的擠壓傷也給治好了。
甚至連它的毛發(fā)都擦洗干凈了!
但這頭奇怪的條紋馬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驚嚇,不喝水不進食,身體一直在發(fā)抖,一動也不動。
馬這種動物如果不活動身體很快會死掉。
照這樣下去,它活不過兩天。
沒有辦法,于是禾風律昨天大半夜又去了部落外,割了一大捆所有馬、鹿、羊都抗拒不了的都愛吃的灰灰草,想要安撫它。
但這頭黑白條紋馬愣是一口都不吃。
想到這馬可能有了同伴會好一點。
于是苦命的他一大早又特地抓了兩頭馬過來陪它,已經(jīng)是找的體型最小的馬了,但還是比黑白馬大上好幾圈,斑馬看到不僅沒被安慰,還被嚇得更厲害了。
禾風律又把那兩頭馬栓在了樹邊。
現(xiàn)在這兩頭馬將自已的脖子伸得跟什么似得,舌頭也伸長了,想要吃放在地上的那堆灰灰草。
但根本夠不到。
然而禾風律舉著灰灰草杵在小斑馬嘴邊了,這家伙都無動于衷,像是只僵直的雕塑。
禾風律都要崩潰了。
他從沒見過這么膽小的馬,這是生生要把自已嚇死的節(jié)奏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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