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蟒烈必然會找機會殺她的,而洛珩離開后就是最好的時機。沒有一道護身符,她必死無疑。
而現(xiàn)在跟洛珩結(jié)侶,就算蟒烈把她殺了,仇也能報了。
高月黑色的眸子泛起潮汽,把半張小臉藏在白色的絨毛獸皮毯里,只露出一雙努力睜大的黑潤眼睛。
她看著洛珩點完油燈后站到她床邊,他面容依舊平靜淡漠,甚至透著圣潔,但一雙冰藍色眼瞳注視過來后,卻能發(fā)現(xiàn)侵略感極強。
洛珩靜靜地看著她。
看著高月縮在大床里,兩只手抓住獸皮毯的邊緣,只露出眼睛,潔白的額頭和凌亂潮濕的黑發(fā)。
那雙烏黑的桃花眼怯生生的,睫毛顫顫,像是一只無處可逃的小獸躲在里面,可憐又勾人至極。
明明提出來的是她,現(xiàn)在膽怯的也還是她。
之前高月昏迷后也這么躲在獸皮毯里過,他那時沒有用力將獸皮毯扯開。但這一次,他不容許她逃避。
洛珩用了點力氣,不容抗拒地把高月用來蔽體的獸皮毯全部拉開來。
于是雄性獸人難以想象的婀娜玉雪美景,就在面前一覽無余。
眼前的一切足以讓所有雄性獸人陷入瘋狂。
偏偏洛珩的面容依舊如雪山之巔般平靜淡漠,他的視線慢慢從她精致的鎖骨,一直往下輕掃,緩慢掃到蜷縮起來的腳趾,看著它們花瓣似得嬌怯。
眼中的猩紅逐漸加重。
他聲音喑?。骸拔冶M量克制?!?
“不舒服就說?!?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“不舒服!”
“我說了不舒服!”
高月沙啞著嗓子生氣大叫,忍無可忍地揪著洛珩的銀發(fā),將埋在自已身上的頭顱給拽起來。
那一頭清冷漂亮的銀色長發(fā)被她拽得凌亂得仿佛狗繩。
“昨天誰說的,讓我不舒服就說?!”高月生氣地質(zhì)問他,胸膛起伏時的美景,又讓洛珩沉迷墮落。
這力道其實對洛珩來說沒什么。
頭發(fā)都拽不斷。
但見高月這么生氣,他還是像被迫遠離了肉骨頭的狗般抬起了頭,指責她:“昨天碰哪你都說不舒服,要是聽你的這結(jié)侶還結(jié)得成嗎?”
高月:“……”
洛珩趁著她失神,扣住她的手,將纖細雪白的手抵在枕頭上,又俯身吮吻她的下巴,又親又舔,找不到一絲之前的清冷模樣。
“好香啊,怎么這么香,用的什么東西把自已洗的那么香啊……圓圓?”
“不過現(xiàn)在你全身上下,從內(nèi)到外都是我的味道?!彼咄Φ谋橇旱种谋橇?,貼著她的唇瓣,輕笑著愉悅說。
高月側(cè)臉咬唇閉眼不看他。
這狼喜歡舔人,昨晚她被他舔了又舔,哪里都舔了一遍,確實急需洗澡。
過了片刻,她覺得他壓在身上太重,而且又不規(guī)矩了,手腳并用地踢他踹他打他,用力到小臉漲紅:“你給我起開!起開!”
用了獸晶后,她的身體又恢復了之前的健康,甚至變得更加健康,有勁道折騰了。
洛珩瞇著眼睛愉悅地看她發(fā)怒,湛藍的眼眸波光粼粼的。
心想老婆又有力氣了,不過這力氣還是小了點,跟調(diào)情沒區(qū)別,還得再好好養(yǎng)養(yǎng)。
“往這踢?!?
他指引她。
“?。?!”高月不敢置信忍無可忍地大叫一聲,之前她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這人這么放蕩,枉她之前覺得這是個清冷殘酷的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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