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。
這小子腦子是不好使,但追蹤很有兩下子,竟然一路跟著過來了!
何序突然想起,對哦。
成吉思汗的一階招式好像就是全能視力,這家伙和自已一樣都是千里眼的……
他頓時心下大定,自已不是孤立無援了。
但是也不能中秋這小子靠得太近,否則我怎么吃車里這四位
中秋傻歸傻,但是序列7成吉思汗是實打?qū)嵉膹姲 ?
他靠近一陣亂槍,搞不好把我們?nèi)肆耍?
何序一邊默默盤算著,一邊跟著大家嘖嘖感慨著萊茵長老。
幾個人你一我一語中,汽車慢慢拐進了一條荒路。
一進這路,老狒狒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所有人立刻停止了剛才的話題。
這事到此為止,咱幾個千萬別再往外傳了。
老狒狒壓低聲音:如果被萊茵那孫子知道,就算明著不敢動,暗中也會陰我們的。
對,萊茵向來不干人事,我一想到待會要和他接頭就膩味。彤哥搓著下巴嚷嚷。
我覺得,咱還真不能輕易把模具給萊茵少芬姐思索了一下。咱最好把模具拿在自已手里,到了神尊那再交貨。
否則以萊茵那德性,一旦拿了貨,估計要冒咱們的功啊……
首座的女人都敢玩,你說這種人他什么干不出來
少芬姐一番話,大家都紛紛點頭,包括捂著耳朵的紅小妹。
車里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。
這時面包車在一棵大樹旁停下,老狒狒拉了手剎,回頭一擺手。
亮子,下車。
何序:啊
啊什么把你準備好的工服拿來,咱們好換上——衣服你單手總拎得動吧老狒狒沒好氣的說。
何序心里頓時一涼:糟了。
災厄變身后,體型會發(fā)生變化,大多數(shù)都是往大了變。
而現(xiàn)場幾人中,老狒狒的那制服明顯已經(jīng)撐破了,彤哥上衣袖口也裂開了。
這五個人早就預測到這種情況,事先就在這放了衣服準備換,而那個放衣服的人就是……
就是亮子。
也就是我。
現(xiàn)在他終于明白了,這個亮子,就是個跑腿的……
開車是他,藏衣服也是他。
哦。何序硬著頭皮答應了一聲,拉開車門下了車,腦子卻一片茫然——
放眼望去,周遭茫茫的全是樹,完全看不到一塊能放東西的地方。
鬼知道這個倒霉亮子把衣服藏哪去了!
他慢慢向前走,腳步如同灌鉛,臉上全是冷汗。心里快速盤算。
這四個災厄中,他一對一任何一個都有把握,但是一對四就懸了。
除非他現(xiàn)在手里就有包院長那把眩暈之劍……
至于中秋綴在后面太遠了,根本指望不上。
現(xiàn)在我是找,還是跑
跑的話,是不是應該先殺老狒狒
畢竟作為一個張衡,他的地震術(shù)控場太強了……
喂!背后傳來老狒狒疑惑的叫聲,亮子你怎么往前走啊
何序腳步一僵。
回過頭。
車里4個人都疑惑的看著他。
尤其是彤哥。
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,目光已經(jīng)漸漸的轉(zhuǎn)冷,雙眸好似毒蛇般掃來掃去。
東西在后面呢。
老狒狒的目光也變了。
他的眼眸里一點點的泛起寒芒:亮子,你自已放的你不知道在哪嗎
林間一片死寂。
我當然知道東西在后面。
轉(zhuǎn)過身,何序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。
可我要尿尿!
都憋一路了好么
踏馬的膀胱都要炸了……
說著,何序不滿的一腳踢飛一塊爛木杈。
走到一棵特別粗的槐樹前,他背對4人,拉開了褲子拉鏈。
嘩啦啦——
何序假裝舒爽的打了個哆嗦。
同時,他的右手伸進衣服,慢慢握住了內(nèi)兜里的匕首……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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