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轟——!”
    這句話,就像一顆深水炸彈,瞬間把在場的三個人都給炸蒙了!
    陳瑤瞪大了眼睛,嘴里的面包都掉出來了!天吶!凝凝姐這么猛的嗎?!這種虎狼之詞也是能當(dāng)眾說的?!
    陳慕白更是推眼鏡的手都抖了一下,他趕緊一把捂住陳瑤的耳朵,一臉嚴(yán)肅地把人往廚房拖:“少兒不宜!少兒不宜!別學(xué)壞了!走,哥給你煎蛋去!”
    瞬間,客廳里只剩下了傅清寒和凝凝兩個人。
    傅清寒僵在原地,整個人都傻了!
    她……她說能幫上忙?
    他的腦海里,瞬間不受控制地浮現(xiàn)出一些不可描述的、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……
    他的喉結(jié)劇烈地滾動了一下,看著眼前這個笑意盈盈的小女人,聲音啞得不像話,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顫抖和隱秘的期待: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說真的?”
    凝凝看著他那副明顯想歪了、又羞又急還帶著點小期待的樣子,心里的惡作劇因子徹底爆發(fā)了。
    她強忍著笑意,湊近了他幾分,甚至伸出手,輕輕勾住了他的領(lǐng)帶,吐氣如蘭:
    “當(dāng)然是真的。君子一駟馬難追,我什么時候騙過你?”
    他喉結(jié)劇烈地滾動了一下,眼神慌亂地從凝凝那張笑意盈盈的臉上移開,根本不敢跟她對視。他的手緊緊抓著膝蓋上的布料,指節(jié)都泛白了,聲音啞得像含了把沙子:
    “別……別鬧?!?
    嘴上說著別鬧,可他那通紅的耳根和急促的呼吸,卻誠實地出賣了他內(nèi)心的兵荒馬亂。
    凝凝看著他這副明明動了心卻還在強裝鎮(zhèn)定的模樣,心里都快笑瘋了。
    她湊得更近了,溫?zé)岬暮粑室鈬姙⒃谒舾械亩鷤?cè),用一種像是誘哄小孩子的語氣,輕聲說道:
    “來吧?擇日不如撞日?!?
    “不要諱疾忌醫(yī)嘛。這種事,憋久了對身體不好的?!?
    傅清寒猛地抬起頭,震驚地看著她,那雙深邃的黑眸里寫滿了難以置信和……巨大的羞恥!“那你說什么時候?”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啊?!蹦荒樥J真地看著他,甚至還眨眨眼。
    “現(xiàn)……現(xiàn)在?!”傅清寒只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變調(diào)了,視線驚慌失措地掃過四周空蕩蕩的客廳,又看向窗外大亮的日頭,整個人都要冒煙了:“這……這是在客廳!”
    “客廳怎么了?”凝凝一臉理所當(dāng)然,“反正也沒人,慕白哥不是帶著陳瑤去廚房了嘛。”
    “可……可是……他們隨時都會回來……”傅清寒的臉紅得快要滴血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做著最后的掙扎,“而且還是白天……”
    “哎呀,這種事還分什么白天晚上?。俊笨此歉焙π叩枚伎鞜臉幼?,凝凝只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快憋不住笑,要破功了。
    為了掩藏笑意,她突然從隨身的口袋里,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個小布包,“刷”地一下展開布包,露出了里面一排寒光閃閃的銀針!
    “針灸嘛,隨時都可以啊?!?
    傅清寒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    他看著那一排銀針,整個人都石化了!
    所有的旖旎,所有的幻想,所有的粉紅泡泡,在這一刻,“啪”地一聲,碎成了渣渣!
    “針……針灸?!”他的聲音都劈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