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娃”字讓顧楚楚的心又飄到了盛魄身上。
她想,她和盛魄以后會生男娃還是女娃呢?
甭管男女,她就生一個,她怕疼。
還是生個男娃吧,女娃會和她搶盛魄。
她希望未來的兒子,長得像盛魄那么好看,像弟弟寒城那么穩(wěn)重,少年老成。若生個像她這樣的女兒,那她可得頭疼死。
顧驍把任雋背進路邊一家酒店。
得,酒店前臺一看顧驍和顧楚楚,立馬婉拒,說沒空房間了。
連找三家酒店,都是如此。
顧驍只得把他背回租住的房子,繞來繞去還是被保鏢們看到了,簡直丟死人。
進了房間,顧驍把任雋扔到床上。
任雋閉著眼睛,喉中咕噥出一聲“爸。”
顧驍不知他喊的哪個爸?
他養(yǎng)父?還是那個大反賊宗鼎?
他抬腳將他腳上的鞋踢掉。
任雋翻了個身,含糊地呢喃:“媽,我渴,水?!?
顧楚楚去倒了杯溫水。
她要喂任雋喝。
顧驍一把奪過來,斥道:“你要是不喜歡任雋,就離他遠遠的!你喂他喝水,就是給他希望!十九歲的人了,能不能有點邊界感?你又不是觀音菩薩,沒有普度眾生的義務(wù)!”
顧楚楚乖乖退后。
顧驍扯著任雋的衣領(lǐng),把他扶起來,往他嘴里灌水。
灌得任雋嘴角流得到處都是。
顧驍邊灌他水,邊罵顧楚楚:“老子被你氣得更年期都提前了!伺候你和寒城就罷了,那是親生的,沒辦法!伺候這小子,算怎么回事?一個不夠,你還給我招來了倆!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多大的巨債?”
顧楚楚老老實實地聽著,不敢還口。
父親最近脾氣的確暴躁了不少,以前他對她說話,都是夾著嗓子說的,一句重話都不曾說過。
最近則天天罵她。
喂任雋喝下半杯水,父女倆離開。
房門關(guān)上,任雋睜開眼睛,迷離的醉眼恢復(fù)清醒。
他目光堅硬,盯著不遠處的墻。
墻上貼了壁紙,奶霜色的壁紙有很多細細的看不懂的紋路,一如他的心思。
當晚,顧楚楚又找了片空地燃放煙花。
次日一早。
她下樓,推開房門,心里咯噔一下。
院中立著個年輕貌美的女子。
正是那白姬。
白姬渾身散發(fā)凜凜殺氣。
顧楚楚沒有修為,都能感知到那濃厚的殺氣。
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下來,因為茅君真人昨晚也來這小樓住了,就在樓上房間。
白姬目光劍一般逼視顧楚楚,“小丫頭,真當我拿你沒辦法了?”
顧楚楚聲音清甜,彎起嘴角,“姐姐,你不要生氣,凡事都可商量。”
白姬秀眉皺起,“誰是你姐姐?不要叫我姐姐。給你一天時間速速離開這里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!雖然你們?nèi)瞬簧伲珡婟堧y壓地頭蛇。我們鳳虛宮在此扎根幾百年,實力不是你們能想的!”
她出威脅。
顧楚楚仍眉眼含笑,“阿魄肯定不是真心想娶你,即使你倆勉強結(jié)婚,恐怕也難以長久。我認識一個哥哥,聽聞你長得很漂亮,對你很感興趣。他千里迢迢趕過來,只為了一睹你的芳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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