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理論上,這個能量炮其釋放的高頻能量震蕩波足以粉碎最堅固的合金結構。
他們把能量炮緩緩調(diào)整炮口,幽深的炮管開始充能,發(fā)出低沉而恐怖的嗡鳴,周圍的空氣都隨之扭曲。
所有機器人自動后撤,沙哈爾等人更是被無形的能量威壓逼得連連后退。刺目的光芒在炮口匯聚,亮度甚至壓過了冰雪的反光!
轟。。。?。?!
一道無法形容其顏色的粗大光柱,帶著毀滅一切的威勢,狠狠轟擊在石門之上!
整個遺跡周圍的大地劇烈震動!
比之前飽和轟炸更猛烈的沖擊波橫掃而出,將遠處的積雪瞬間清空,露出黑色的凍土!
沙哈爾等人被震得東倒西歪,耳中只剩下持續(xù)不斷的嗡鳴。。。
光芒散去,煙塵彌漫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著石門的方向。
寒風卷過,煙塵被吹散。
死寂。
令人窒息的死寂。
那扇古老的石門,依然矗立。在承受了足以摧毀一座城市的攻擊后,它的表面。。。
甚至連一絲劃痕都沒有增加!
只有空氣中殘留的灼熱能量和刺鼻奇怪的味道,證明著剛才那毀天滅地的一擊確實發(fā)生過。
那扇古老的石門,依然矗立。
在承受了足以摧毀一座城市的攻擊后,它的表面。。。甚至連一絲劃痕都沒有增加!
只有空氣中殘留的灼熱能量和刺鼻的臭氧味,證明著剛才那毀天滅地的一擊確實發(fā)生過。
而代價是慘重的。
兩臺能量炮因為超負荷運轉,核心過載,裝甲板扭曲變形,冒著滾滾濃煙癱瘓在地,徹底報廢。
其他參與攻擊的機器人也有不少出現(xiàn)損傷。
絕對的防御!無可撼動!
蕭定山身體晃了一下,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。
兜帽下,他猙獰的面孔第一次出現(xiàn)了裂痕,不是暴怒,而是一種深沉的、混合著震驚、挫敗與滔天恨意的蒼白。
他死死盯著那扇門,仿佛要將它烙印進靈魂深處。
“主人。。?!?
夜梟的聲音再次響起,對著蕭定山說道:“所有嘗試均已失敗。外部強攻無效?!?
“現(xiàn)在看來唯一已知有效開啟方式,就是找蕭策。主人現(xiàn)在應該放棄遺跡強攻,撤回永冬堡壘據(jù)點,集中力量,咱們需要去活捉蕭策才能過來打開這個武庫。。?!?
“活捉。。。蕭策。。。”
蕭定山重復著這幾個字,聲音低沉沙啞。
雖然,不太愿意,因為他很清楚,要活捉的蕭策的難度有多大。
而且他他花費巨大代價,跨越冰海,損兵折將,就是想要強行破拆,現(xiàn)在還是要走那一條路。。。
屈辱!
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毒蛇噬咬著他的心臟,比北地的寒風更冰冷刺骨。。。
此時和沙哈爾完全不一樣的是!
聽到“活捉蕭策”,眼中卻瞬間爆發(fā)出病態(tài)的、扭曲的希望之光!
他終于找到了新的、向主人證明價值的目標!
他掙扎著爬起,不顧滿身泥濘,聲音因激動和諂媚而尖銳變形。
他掙扎著爬起,不顧滿身泥濘,聲音因激動和諂媚而尖銳變形。
“主人!主人英明!那蕭策小兒就在南邊的堡壘里龜縮著!只要主人神兵一到,定能將他手到擒來!屬下。。。屬下熟悉地形,熟悉聯(lián)邦布防!屬下愿為先鋒!戴罪立功!誓死為主人擒回鑰匙!”
蕭定山緩緩轉過身,兜帽的陰影籠罩著跪地請命的沙哈爾。
那目光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,帶著審視螻蟻般的漠然,又隱含著一絲被觸及逆鱗的暴虐。
沙哈爾被看得渾身發(fā)冷,狂熱的話語卡在喉嚨里。
時間仿佛凝固了幾秒。
終于,蕭定山緩緩抬起手,隨即就下令決斷。
他指向南方,永冬堡壘的方向,聲音如同極地冰層斷裂的轟鳴:“撤?!?
一個字,斬釘截鐵,帶著碾碎一切幻想的冰冷力量。
“目標:永冬堡壘?!?
“任務:生擒蕭策?!?
“行動。”
命令下達,沒有絲毫猶豫。
龐大的黑色機器人軍團如同精密的機械,瞬間停止了一切針對遺跡的動作。
工程機器人回收,受損單位被拖曳,戰(zhàn)斗單位重新列隊,動作整齊劃一,帶著十足的效率,仿佛剛才那徒勞的狂怒與毀滅從未發(fā)生。
它們沉默地轉身,鋼鐵足音再次踏碎冰雪,匯成一股黑色的鐵流,開始向南方移動。
蕭定山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扇在風雪中沉默矗立、仿佛永恒不變的巨門。
兜帽下,他的面色陰沉。
他猛地一拉韁繩,身下那一批駿馬就掉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