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誤食?我能誤食將近一個月!”
“明明你們都在她桌子里搜到證據(jù)了,為什么現(xiàn)在反過來說我誤食?”
任娟大聲怒斥,張烈捏緊拳頭,臉上的肌肉顫抖著。
“任娟同學(xué),這件事我只能說這么多,現(xiàn)在對外宣布是誤會,對你而是最好的結(jié)果,有些事我們辦不到,有些人咱們誰都惹不起?!?
張烈說出這句話時,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。
“你!”
“如果不撤案的話,會怎么樣?”蘇晚秋輕聲問。
“不撤案的話,下次來找你們聊的人可能就不是我們了?!睆埩也幌胱屘K晚秋和那些人硬碰硬。
“蘇同志,這些話原本我不該說,但我不想看你們走到絕境?!?
“華京和你們老家不一樣,有些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,他們隨便伸出一個小手指,都能讓我們陷入萬劫不復(fù),我知道這很殘忍,可...”
蘇晚秋輕聲開口,“可是人,生來就是不平等的,這一點我早就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你已經(jīng)盡力了,這個案子我不會放棄的,我知道她倚仗的是什么,但她不知道,我的倚仗是什么?!?
“小娟,我們走吧。”蘇晚秋拉起任娟。
任娟憤憤不平地看著張烈,而張烈根本不敢抬頭。
“媽,我們怎么辦?”任娟不甘心地走出公安局,“要找汪爺爺嗎?”
“去華京市公安局,媽想再試試。”
蘇晚秋捏了捏包里的東西,“如果那也給不了咱們結(jié)果,那就只能做和武敏一樣的事了。”
她們坐公交來到華京市公安局。
莊嚴肅穆的正門,正上方選懸掛著警徽銅雕。
不出意外地,她們又被擋在了門外。
“我說同志,不是我不讓你進,而是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,有什么冤屈,有什么案子,你去屬地公安局?!?
“如果屬地公安局處理不了呢?也不能來這嗎?”
“你看看這話說的,什么案子,屬地公安局能處理不了?”
蘇晚秋面容平靜,“清北大學(xué)學(xué)生下毒案,所有人都處理不了,我今天來這只是想要個說法,這案子能不能辦,給句話?!?
那人一聽,瞬間斂了笑容,“清北大學(xué)下毒案?”
顯然,這個案子他也聽說過。
“你等等?!彼D(zhuǎn)身去打電話,順手關(guān)上了門。
過了一會,他再次出來,表情非常嚴肅。
“請進,大廳有人等你?!?
蘇晚秋一愣,難道事情有轉(zhuǎn)機,真的有人不畏懼武家的權(quán)勢?
她拉著任娟來到一樓大廳,接待她的是個女同志。
她們被帶到一個問詢室。
“你們在這里等等,我們領(lǐng)導(dǎo)一會就來。”
“好。”
“媽,你說這里的人會不會秉公辦案?。俊比尉昝碱^輕蹙。
還不等蘇晚秋回答,有人走進了問詢室。
兩個中年警察坐在他們對面,表情嚴肅,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涼意。
“你是蘇晚秋,那你就是任娟了吧?”年長的警察問道。
“是?!?
“你們知道自己犯什么事了嗎?”
蘇晚秋一聽就知道,原來這里也一樣。
“我不知道,要么您說說?”
范興周愣了一瞬,局長把這個燙手山芋給他,本來是不想接的。
可以看案宗,蘇晚秋是從中云省一-->>個村里來的,想著應(yīng)該很好唬住,這才硬著頭皮接了這事。
他長得兇,平常的犯人見到他都嚇得夠嗆。
但蘇晚秋怎么好像沒什么反應(yīng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