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凡!”
    大太上沒再理會其他人,喝聲于此時響起,如寒冰炸裂,俯視向葉凡道,“老夫已對你網(wǎng)開一面,僅禁足你一月。你為何,還要出逃?”
    “裝什么糊涂!”
    葉凡手中曜日劍一顫,其上太陽真火驟然暴漲。
    火光映照下,其眼中的寒意冷冽如冰。
    “呵!”
    大太上嘴角浮出一抹譏笑,突然轉(zhuǎn)向目光落到了秦以沫身上,“秦以沫!太初道宗待你如珠如寶,你何故為了一個葉凡,殺害宗門長老?你可知此舉,可視為判宗?”
    “老東西,閉嘴吧你!”
    不等秦以沫回應(yīng),葉凡上前一步擋在秦以沫身前,曜日劍直指大太上刺出,劍光化三足金烏咆哮向前,卻在距離大太上三尺之地悄無聲息的消散,“我勸你一句,最好放了我跟以沫,否則我?guī)熥鸹貋?,你們吃不了兜著走?!?
    “你師尊?枯木是嗎?”
    大太上譏諷一笑,搖了搖頭道,“枯木若在,老夫興許還會給他幾分薄面!可惜,他并不在此!何況老夫可沒有要殺你,只是禁你的足罷了。”
    說起枯木,他心中確實有所忌憚。
    這位枯木老人,實則非太初道宗之人。
    是在數(shù)十年前,突然到的太初道宗。
    不發(fā)一,就在太初道宗住了下來。
    那時,他和幾位太上長老拜訪過枯木。
    但枯木不說緣由,也不理會眾太上。
    即便眾太上軟硬皆施,依舊轟不走枯木。
    無奈,最終只能默許枯木留在太初道宗。
    “只是禁我的足?說得好聽!”
    葉凡嗤笑一聲,干脆將話挑明,朗聲道,“現(xiàn)在我告訴你,禁我的足,等于要我死!我若在禁足期間死了,你覺得,我?guī)熥饡徽夷懵闊﹩幔俊?
    “會嗎?”
    大太上眼睛微微瞇起,眸中閃過一道異芒,而后失笑道,“你師尊會不會回太初道宗,還是未知之?dāng)?shù)!找老夫麻煩,等他回來再說吧。來人,將葉凡、秦以沫幽禁,分開,幽禁!”
    “遵命!”
    幾名長老聞,齊聲應(yīng)喝。
    霍鏡、玄崎等人站在一旁,一個個眉頭緊鎖。
    還想動手,卻被身側(cè)霍邑長老四人死死拉住。
    呼!
    幾名長老,尚未至葉凡、秦以沫身前。
    夜風(fēng)驟急,卷起滿地落葉。
    遠(yuǎn)處天際,一道白影踏月而來。
    衣袂翻飛間,宛若謫仙臨世。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大太上渾濁雙眼驟然瞇起,注視向遠(yuǎn)處。
    葉凡幾人亦是抬頭望去,目光眺望向天際。
    隨著來人越來越近,眾人眉宇間皆露出疑惑。
    此人一襲白袍,模樣年輕,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。
    可那雙眼睛卻深邃如萬古寒潭,讓人不寒而栗。
    洛鎮(zhèn)見對方并非太初道宗之人,卻是深夜闖到此地,當(dāng)即暴喝出聲,“何方宵小,敢夜闖我太初道宗?”
    “閉嘴!”
    大太上突然厲喝,強壓下心頭不安,臉龐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,對白袍男子問道,“敢問閣下,是中域何方勢力天驕?”
    白衣男子恍若未聞,目光隨意掃過眾人。
    “哪位,是葉凡師弟?”
    聲音不大,卻如驚雷炸響在每個人耳邊。
    眾人聽聞白袍男子問話,心頭皆是一震。
    白袍男子,竟稱呼葉凡為師弟?
    難不成,也是枯木老人的弟子?
&l-->>t;br>    此時的葉凡,心中亦納悶了起來。
    疑惑目光打量著男子,百思不得其解。
    他記得,他師尊就他一個弟子???
    “是為葉凡而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