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軟的身子貼到他后背上。
“勛之,你是不是煩我了?可是我也沒有辦法,我在宋家舉步維艱,這些年,五年前,要不是你護著我,我早就死在宋家的祠堂了。寧穗從那次開始就恨我了是不是?”
陸勛之,“放開。”
“我不?!彼谓獡u頭,看著陸勛之的側(cè)后臉,但看不清他的表情,“勛之,這么多年,你在陸家的處境,就像我在宋家一樣難??蓪幩胧裁炊疾恢?,只有我懂你的難處,我愿意懷這個孩子,我都是為了你啊,勛之?!?
她和陸勛之從小打到互相扶持,他們之間的感情,寧穗才幾年,憑什么比。
陸勛之仿佛沒有聽到宋姜的話,垂著眸子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突然回神,雙手拉住宋姜的手腕,毫不猶豫地推開她。
“你好好休息吧?!标憚字疀]有回頭看她一眼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宋姜跌坐在床邊,一個人隱藏在暗夜里,孤獨,寂寞,還有點冷。
手機亮起,那頭發(fā)來了一個視頻。
宋姜打開,視頻中,護工在幫一個青年男子翻身。
男人的身體因為長期臥床,已經(jīng)只剩皮包骨頭。
但是保養(yǎng)良好,沒有任何褥瘡。
宋姜嫌惡地將手機扔出去,砸在墻角。
寧穗后半夜睡得很不好,天蒙蒙亮她就驚醒,再也沒睡著。
禮服裙徹底毀了,她該怎么去參加宴會。
要不干脆回景園找一條?
可是她昨晚剛說了那么硬氣地說嫌臟。
今天再去,會不會被陸勛之趁機諷刺。
寧穗現(xiàn)在很懊悔,就不該跟自己較勁。
她手里沒什么錢,還要還錢給陸勛之,她不想再浪費錢在衣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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