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,你手氣也太好了?!币粋€流里流氣的聲音響起。
寧穗隨即渾身生理性地顫抖起來。
這個聲音,她一輩子都忘不掉。
是鄭美嬋的侄子,鄭肖。
新婚夜的恐怖經(jīng)歷,再次冒出來。
寧穗的眼淚不可遏止地往外冒,她想逃,可是腳下像是被釘住了一樣。
“姑姑,寧穗最近在干嘛?你怎么也不帶過來啊?!编嵭ぢ曇敉钢嵉男σ狻?
鄭美嬋哼了一聲,“你還惦記?。拷o你機會不中用。”
鄭肖嘿嘿一笑,“誰知道那小娘子這么烈啊。”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“反正現(xiàn)在我哥都不回家的,就不如我回家去安慰安慰她?!?
“你想啊,也不難,反正她要跟勛之離婚了。再等等,早晚是你的。”鄭美嬋說的好像寧穗是個貨物,只要她想,就能隨意送給鄭肖玩弄。
寧穗心底一陣惡寒。
她心里的憤怒戰(zhàn)勝了恐懼,輕手輕腳地想要離開,擰動門把手,卻完全擰不開。
門被人從外邊反鎖了。
寧穗手指緩緩蜷起,找了一圈,拿起一個花瓶抱在手里,隨時準備拼了。
她轉(zhuǎn)身的瞬間,不小心碰掉了一個紙巾臺。
啪嗒,東西掉在地毯上,發(fā)出悶響。
屏風那邊鄭肖好奇,“哎,誰在那邊,我去看看?!?
寧穗渾身肌肉緊繃得厲害,屏風上的身影逐漸走近。
她下意識地靠在墻邊,花瓶舉在跟前,隨時準備攻擊。
眼看鄭肖的快要繞過屏風,鄭美嬋的聲音傳來,“行了,是我讓服務員在那邊候著,你趕緊過來,再來一局?!?
鄭肖失笑,折身回去,“姑姑,你是真想把我私房錢都贏光啊,得,我舍命陪君子?!?
隨即又傳來了推牌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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