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多不喜歡寧穗,婆婆該做的事,她都做了。
現(xiàn)在她巴不得寧穗跟他離婚,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再生枝節(jié)。
陸勛之冷聲說:“不用查?!?
“可是太太那邊”唐桓不忍。
陸勛之冷眸睨他,他瞬間閉嘴。
他看向寧穗和唐佳笑匆匆離開的背影。
比起鄭美嬋綁架寧穗,他更覺得這是她倆演的一出戲,無非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。
“欲擒故縱的把戲而已,不用理?;毓尽!标憚字疁喩砝滗沟仉x開。
唐桓嘆了口氣,可他明明看到寧穗的臉色青灰,一看就好幾天沒吃好睡好。
真要是把戲,何必把自己弄成這樣呢?
可陸勛之現(xiàn)在氣頭上,他什么都不敢再說。
“什么?鄭美嬋真是瘋了,居然讓你復刻‘云中飛燕’,那可是犯法的!”唐佳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“所以她就是因為這個囚禁了你三天?陸勛之知道嗎?”
寧穗心已經痛到麻木,臉色平淡沒有任何波瀾,“笑笑,我現(xiàn)在誰也不相信,只信你?!?
唐佳笑倏地紅了眼眶。
寧穗最親近的人,現(xiàn)在要治她于死地。
人的心,真的有石頭做的。
她抱住寧穗,聲音哽咽,“你放心,你想怎么做,我都配合你,寧穗,你要答應我,一定要好好活著!”
寧穗笑著點頭,淚花在眼底轉動,“好,我答應你?!?
鄭美嬋要玩死她?
也要看她肯不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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