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穗回神,像是聽到什么笑話,先是低笑,后來越笑越大聲,甚至笑出了眼淚。
她抬起手指,揩去眼角的濕潤,“師兄,你也是男人,難道看不出來他是什么心思嗎?他的東西,不允許別人染指而已?!?
在乎她,怎么可能?
只不過是占有欲作祟。
這么多年,她巴心巴肺地對他好,什么事都依著他。
兩人剛開葷那段時間,陸勛之食髓知味,夜夜都要。
她那時候都不敢拒絕他。
生怕他會因為這個不高興。
后來要不是她發(fā)燒了,陸勛之都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從那個時候開始,陸勛之就當她是個工具而已。
只是她那時候戀愛腦啊,總覺得生理性喜歡,也是喜歡。
卻沒想過,那可能只是單純的欲念而已。
原始到像動物一樣。
現(xiàn)在她突然要離婚了,對他不理不睬。
他當然不愿意。
就算是他不要的東西,也不能便宜別的男人。
更何況還是王習。
王習看著寧穗的樣子,又哭又笑,心里特別不是滋味,“穗穗,你別這樣。你是活生生的人,不應該被物化?!?
寧穗的笑聲戛然而止,她怔怔看向王習。
卻失神在想,這才是正常人的思維吧。
陸勛之,根本不正常。
寧穗為了讓鄭美嬋安心,直接搬進了鄭美嬋的私產(chǎn)別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