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理害怕,把兩年前的事,全盤托出。
寧穗在車上坐了十分鐘,陸勛之才回來。
聽到車門拉開的聲音,她立刻閉上眼,完全不想理人的樣子。
陸勛之看到她的樣子,也沒有說什么。
車開去許久,陸勛之才幽幽開口,“你之前在這個包廂吃過飯?”
寧穗眼睫顫動,看來經(jīng)理已經(jīng)告訴他了。
“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?”陸勛之又問。
寧穗哼笑一聲,“我當(dāng)時給你打過電話,你沒接。事后,你輕飄飄地說忘了?!?
忘了。
多敷衍地回答。
陸勛之抿唇,眼底劃過一絲異樣,“我那次是有事?!?
“有事,你當(dāng)然有事?!睂幩朦c頭,“什么事都放在結(jié)婚紀念日前面罷了。”
“寧穗!”陸勛之有些惱,“不要陰陽怪氣。我當(dāng)時是因為要去——”
寧穗直接抬手制止他的話,“別說了。不管是因為什么,為了誰,你都不要解釋。只會讓我覺得,不管是誰都比我重要。我甚至連一個電話,一條短信都不配擁有。陸勛之,你這不是解釋,是在加倍地侮辱我?!?
陸勛之下頜繃得緊緊的。
寧穗收回視線,扭臉向窗外,閉上了眼睛,完全不想再交流。
車子停進景園,陸勛之轉(zhuǎn)臉看向?qū)幩?,她閉著眼,呼吸綿長,真的睡著了。
眼底掩蓋不住的青色,看得出來她最近睡得很不好。
陸勛之抿唇,很輕地將人抱起。
別墅里空蕩蕩的,陸勛之的腳步聲很輕,他將人放在臥室的床上,給她蓋上了被子,靜靜看了幾分鐘,才轉(zhuǎn)身出去。
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。
寧穗緩緩睜開眼,視線落在關(guān)著的房門上,有些發(fā)怔。
剛才陸勛之抱她下車走進別墅的時候,她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