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姜被嚇得縮了縮脖子,她怎么敢呢?
實話說出來,大家都要玩完。
她只不過賭一把,陸勛之不敢說出來。
讓寧穗和陸勛之之間的誤會更深。
男人沒跟宋姜說什么,追著寧穗出門。
房門關(guān)上,白玲也虛脫地坐在床邊,“宋姜,你太冒險了,這孩子得來不易,保胎又難,你怎么敢給陸勛之下藥?你不怕孩子掉了嗎?”
宋姜臉色一沉,“他根本沒跟我發(fā)生什么。”
想到寧穗說話時的表情,宋姜恨得牙癢癢,“白玲,你幫我做件事,我馬上四個月了。我要給孩子做親子鑒定。”
寧穗走到拐角就被人拉住手腕一扯,撞進(jìn)溫?zé)岬男靥拧?
熟悉的冷香縈繞鼻尖。
以前她聞到這個香味,就會很開心。
那是陸勛之獨有的味道。
但是現(xiàn)在,她只覺得胃里嘔得慌。
隨即就干嘔了幾聲。
陸勛之愣住,“你不舒服?怎么不早說?”
寧穗踉蹌地推開他,而后靠在墻邊,“我是看到你們就惡心?!?
是你們,不是你。
陸勛之和宋姜,早就綁定在一起了。
男人眉心緊皺,對她這種將自己劃出去的說法,很不舒服。
“寧穗,非要這么說話嗎?”
寧穗擦了一下嘴角,冷不丁笑起來,眼底都是恨意,“不然呢?陸勛之,你的女人不想讓我活,那大家都別活了!包括你的孩子!”
怨毒的詛咒,讓陸勛之臉色沉下來,他猛然上前,掐住她的后腰,吻了下去。
寧穗頓了頓,隨即劇烈反抗,男人按住她的后腦,禁錮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