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常說,喝酒會讓人的手指靈敏度降低,這對于他們內畫這一行來說,是毀滅式的結果。
這很難不讓人懷疑,師父的死有蹊蹺。
“師母,您放心,我和師兄會查的,您別想那么多,等我們的消息?!?
從師父家出來,王習送寧穗回了出租房。
“師兄,這件事你怎么看?”寧穗問王習。
王習臉色有些沉,“其實之前國外有幾個公司想收買師父的技術專利。軟硬兼施,都被師父拒絕了,我懷疑跟那些人有關系?!?
寧穗還是第一次聽說,自從她結婚之后,就跟師父來往比較少了。
“那就從這方面入手?!睂幩胝f,“你把那些公司的資料也發(fā)我一份,我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查一查?!?
“行,你也累了,早點休息,這件事,明天再說?!?
寧穗目送王習離開,上樓剛要開門,身后倏地撲上來一個身影,將她按在門板上。
冰冷的門板貼著臉,寧穗渾身都僵住。
熟悉的氣息鉆進鼻尖,寧穗恍惚了一下,“陸勛之?”
男人沒說話,下巴緊緊壓在她肩膀上,硌得她生疼,“陸勛之,你發(fā)什么瘋!”
“寧穗,你倆在車上待了三十七分鐘,做什么了?嗯?”
巨大的羞辱感襲來,寧穗猛地掣肘,卻被男人擋住,將她攔腰抱起。
陸勛之單手開門進屋,將寧穗丟在沙發(fā)上,扯下領帶,一圈圈扎住她的手腕,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。
狂風暴雨一般的吻,猛烈地砸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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